(李莲花相当于回到十年前,李相夷相当于向后穿了一天。没喝茶直接被传送到打架现场)
(现在的他俩长得一模一样,但很快因为碧茶施针,莲花会慢慢变成莲花的样子)
李莲花中毒了,李相夷没有。(喝茶前穿走的)
因为这次救治及时,莲花毒解了,只是内力有损。
——————接上文。
“和尚?出来!”
李相夷一拳狠狠地砸在门框上,看着那张墨迹犹新的字条,难以接受自己被另一个自己耍了的事实。
“李施主,这是怎么了?深更半夜的不去睡觉,反倒跑到我这里来撒疯了?”
无了悄无声息地出现在禅房门口。
李相夷回过头来,看着无了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和尚,你见过他了?”
“李施主说的是谁啊?”
无了淳朴一笑,“老衲有些糊涂了,老衲今晚不就只见过李施主一人吗?”
他指了指禅房的蒲团,“呐,刚刚我还在这里为你解了毒,你转眼就不记得了?”
李相夷眼底划过一抹异色,手搭在剑鞘的剑穗上。
“和尚,你当真没有骗我?你不知道,另一个我的事情。”
“另一个你?李施主可真会说笑。”
无了笑了笑,看着他的手臂“恍然大悟”道:“哦我知道了,李施主这是余毒入脑,未清,神智糊涂了。”
“这世上怎么会有两个你呢?”
“是啊,这世上怎么会有两个我……”
李相夷呢喃了一声,似乎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如果不是刚刚他亲眼所见,他恐怕也会怀疑今夜见到的一切都是一场梦。
“那和尚,刚才我可对你说了什么?”
“你方才中毒昏迷,未曾与老衲过多交流。”无了真诚道。
“原是如此。看来,他连你也没有说实话啊。那我就先走了。”
李相夷紧了紧手上的纸条,转身正要离去。
手心温热,汗水濡湿了粗糙的纸张,他脚步一顿,忽然想到了什么。
“和尚,你敢诓骗我。你若毫不知情,他留下这张纸条是给谁的?”
无了不慌不忙地看了一眼他手上地字条,道:“那个不是李施主留下来,说一会自会有人来取的吗?李施主忘性倒是不小。”
李相夷:“……”
看来,他是真的问不出什么来了。
也罢,他不说,他就自己去查。
至于另一个他,他回四顾门后,一定要把他给找回来。
李相夷推门离开,转身前,视线落在了禅房里那道佛语上。
“一念心清净,莲花处处开。和尚,这门外,笛飞声还站在那里等着他。
“如何了?”
“他走了。”
“走了?”
笛飞声纳闷地打量了一眼李相夷,“这可不像是你的作风。落败而逃?”
“不会说话可以不说。笛飞声,我师兄的事情我会查明,若被我发现和你金鸳盟有关,来日我定会亲自杀上你盟中,要个说法。”
“本尊等着你来。”
笛飞声笑了笑。
“那另一个你呢,你打算就这么放他走了?”
“那是我的事,与你无关。”
两道身影在夜色里分道扬镳。
……
“相夷,你回来了?”
李相夷刚一踏进门中,就看到到处都是受伤的门众。
乔婉娩一身白衣,见到李相夷的那一刻,再也忘记了之前是怎么决意要跟他分手的。
她扑上去,冲进了李相夷的怀里,搂着他的腰委屈哭道:“对不起相夷,我不是故意的,我真不是故意给你写那封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