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你是说那次去南京旅游,就是咱们院里组织的那次,去了咱院一多半的人,他还带了那个女人和她的儿子小生?”二月问。
“嗯。”
“真的?”六月大吃一惊:“那么说咱院的人都看见她们了?”
“应该是吧。”
六月的血忽的一下涌上了头,二月也气的涨红了脸。
“就是那次,你敲了半宿的门他都没让你进屋,后来你和张姨睡的,是那次吗?”六月怕理解错了,又重复了一遍。
“是,还有哪次啊。”高秀枝淡淡的说:“就是八九年那次。”
“你活该。”六月突然恶狠狠的脱口而出:“你愿意,就这样你还和他过着,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高秀枝的脸红了一下,她拿起一根薯条放进了嘴里,她的眼睛慢慢的瞅向了窗外。
“我记得那次你们一共去了六天,那六天她们母子一直跟着你们?”六月又问。
“她俩晚来了一天,又早走了一天。”
“哦?那就是说她俩和你们一共待了四天?”
“嗯。”
“这四天里你们一直在一起——一块儿吃饭?一块儿去景点儿玩?”六月还是怕弄错了,又仔细的问道。
“是。”
“真不要脸。”六月的眼睛血红。
“可能...是巧遇,...他说的。”高秀枝又诺诺的说。
“是吗?你信吗?”
“那信不信的该咋地,都过了这么多年了。”
“可你为什么现在和我们说这些,就像你说的快三十年过去了。”六月气的语无伦次。二零一八年的九月,六月和二月回滨海,在麦当劳里高秀枝对她们俩说起了这件事儿。
“看着电视忽然就想起来了。”高秀枝小声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