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晚宴在主厅开始举行,晚餐很简单,只有面包和炖肉。
为了方便交谈,希尔维斯特被要求坐在两位红衣主教中间。
"副主教大人,您是从什么时候意识到情况不对劲的?"红衣主教卡尔代表颂赞公国问道。
老实说,希尔维斯特此时既感到恼火又很疲惫,但他还是如实回答了。
"当我发现类似贾特尔伯爵妻子被谋杀并非本地区的个案,以及谋杀案和两个公国之间日益加剧的敌意并无关联的时候。
"瓦德爵士很聪明,他的谋划无懈可击,最终赢得胜利。"
约翰红衣主教环顾四周。"那位小丑贾特尔伯爵呢?一个间谍在他手下生活了这么久,他竟然毫不知情?这实在是太荒唐了!"
希尔维斯特真想给眼前这位愚蠢的红衣主教一拳。
一个人失去了整个家族,而这些人却为了自保玩起了推卸责任的游戏。
"可能是在……某个地方哀悼。"希尔维斯特回答道,然后心无旁骛地吃饭。
……
在贾特尔伯爵城堡的后院,有一棵以红叶闻名的火树。
在伯爵十岁时,他亲手栽种了这棵树,随着年龄的增长,他也见证了这棵树的成长。
后来,他结婚了,他的孩子们也和这棵树一起长大。火树见证了他的一生,他也见证了火树的一生。
但是,自从他的妻子去世后,这棵树不知为何开始枯萎。
瓦德爵士曾说这是神的旨意,树在悲伤。直到现在,他才意识到,那个混蛋很可能对树下了毒,让他精神变得紧张。
砰!
"我现在该怎么办?"
寒冷的冬夜,漆黑的天空下,贾特尔伯爵来到树旁,跪在树前。
他的脸上没有任何情感,眼睛没有任何光彩,身上仍然穿着盔甲。
此时,他愤怒地看着自己的双手。
啪!
啪!啪!
他反复扇自己耳光,直到脸颊和耳朵流血,他彻底崩溃了,大声哀嚎。
他捶打着地面,咒骂着瓦德爵士和索利斯。
"我现在该怎么办?"
他问了一遍又一遍,因为一切都不复存在。所有人都死了,他一切都被毁,他的人民因他而受苦。
他看到了所有人的眼神,他们把这一切都归咎于他。
"他们没有错!"他大吼道。
他又累又痛苦,感觉喘不过气来。终于,他开始慢慢脱下盔甲。
哐当~
他的金属前胸甲掉到了地上,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然后,他继续脱掉其他部分,最终,脱掉了身上的链甲,只剩下一层薄薄的棉质外衣。
然而,他还是有些喘不过气来,仿佛被死神盯上了一般。
他看了看天空,发现没有双月。
"连你也不会发光吗?"
呛!
他抽出长匕首,拿在手里,这把匕首又长又锋利,闪闪发光,冒着寒气。
"喵!"
突然,他感觉有什么东西击中了他的手,使得匕首掉了下来。
他吓得左顾右盼,但是没有人,于是他又捡了起来,目视着匕首。
"对不起,玛塞拉,我们终于可以再次团聚了。"他缓缓闭上眼睛,将匕首对准自己的心脏部位。
泪水从他的眼角滑落,但他的嘴角露出了淡淡的微笑。
"哈哈哈……"。
刀刃刺破皮肉,他仿佛感觉不到疼痛,没有丝毫恐惧。
"喵!"
突然,他感到手边一阵颠簸,好像有人要把刀拔出来。
但他握紧匕首,微笑着,说道:"索利斯啊!不要阻止我,我已经不在乎你是否能接纳我。"
"啊!原谅我……!"
鲜血充斥他的喉咙,只剩下一阵咕哝声。
他的双眼慢慢变得朦胧,但笑容依旧。鲜血从他的伤口中流出,他坚持跪在地上,不让自己倒下……。
孤独与痛苦占据着他的脑海……他的身体开始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