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温御走动的频率,她的唇贴上了对方的胸膛。隔着玫瑰花瓣,一个轻轻的吻落在白色的衬衣上。
抱着她的人脚步一顿,随即将人丢在了床上。
“啊——”
即墨晚轻呼一声,玫瑰的刺似乎扎进了她的身体,很疼。更疼的是腰侧子弹的灼伤,白皙肌肤上的一片红很是明显,隐隐还能看到那上面似乎有一层小水泡。
温御眸色暗了暗,转身出了卧室。没一会儿,又拎着药箱走了进来。
“过来。”
他将药箱放在床头,像唤狗一样唤着蜷缩在大床中间的人。
即墨晚看了眼药箱:“我可以自己上药的。”
“是吗?那你来。”温御微微挑眉,将棉签递了过去。
但即墨晚还被绑着,根本没法伸手去拿,就算拿了,也别扭地无法上药。
“要不,您帮我解开?”
“躺好!”
没有理会即墨晚的请求,温御大手抓着她的腿将人拉了过来。
“嘶——”
拉扯的疼让即墨晚忍不住又嘶了一声,但她不敢再说什么,只能用眼神无声地控诉着。
“娇气!”
温御白了她一眼,手上的动作却轻了一些。
水泡被一一挑破,冰凉的药涂在那片红上,即墨晚忍不住瑟缩着。
她侧躺着,傲人的沟壑在灯光下更清晰可见。
可上药之人却仿佛没看见,眼底没有半点对春色的贪恋,仿佛在他面前的不是一个身材好到爆的性感尤物,只是一根木头,或实验室里的小白鼠。
意识到这一点的即墨晚不由地低头看了眼自己,没问题啊,是连她自己看了都忍不住想捏两下的身材啊。
可温御,怎么半点反应都没有?
明明信息里说,他是对美色毫无抵抗力的大色魔,被他嚯嚯的女子没有十个也有百个。怎么到了自己这里,看起来就这般清心寡欲了?
原本想色诱温御增加他们直接的连接,现在看来,似乎不可行?
那他为啥要给人原主扒光了作画呀?
好吧,他对原主也没有任何其他心思,似乎就是真心实意为她作画以表谢意?
即墨晚心里翻白眼:我常常因自己不够变态而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