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温御起身收枪,冲着半空打出一发子弹。
四个男人从院外走了进来。
即墨晚一惊,果然变态。
原主害怕抗拒他要她死,她不怕还关心他,他还要她死!
不行,决不能就这样死在这里。如果任务失败,凭着她灵魂里的那点能量,把她烧干了也修补不好这个世界。
她必死无疑!
思及此,一个鲤鱼打挺起身,即墨晚半支棱起身子往温御身后躲去。
玫瑰花被压碎,茎秆上的刺嵌入她的皮肤里,再加上方才子弹的擦伤,她每动一下,都是让自己的疼痛增加一分。
但她还是固执地躲在温御脚下,小猫似的,用脑袋蹭着他的裤腿,长发散落一地,眼含滢光乞求着。
“画还没作完,您不打算继续了吗?”
温御微微低头,并未移动脚步。摩挲感自脚踝处传来,有点痒。
为了活着,她竟能做到这般地步?
为什么?这个肮脏的世界,哪里有值得她留恋的地方!
温御缓缓蹲下身,用笔杆滑动着即墨晚的身体,自上而下。
玉体在笔杆的触摸下微微颤动,可它的主人却死咬着嘴唇不发出任何声响,唯独那双眼里的乞求越发旺盛。
“求您,让他们转过去。”
即墨晚发出细微的声音,虽然她知道此刻夜很黑,温御高大的身子挡着她,其他人未必能看到她。可她就是得告诉温御,她抵触除了他之外的所有人。
“怕他们?却不怕我?”
温御心中闪过一丝异样,先前他给她脱衣时,她可不是这副乖巧的模样。
一时有些想不明白即墨晚的变化,但他很满意她只对自己露出的信任。
下一秒,一件带着人体温度的衣服落在即墨晚的身上。
口袋的玫瑰掉落在她的脑袋边,即墨晚瞥了它一眼,心一横,用唇将玫瑰叼起,仰着头望着温御。
仿佛在说:您的玫瑰掉了,我帮您捡起来。
温御被她的动作弄的一怔,尤其是那朵鲜艳的玫瑰配上她的红唇,似乎更艳了。
他没有伸手去接被叼着的玫瑰,而是弯腰将人抱了起来,大步往别墅里面走去。
四个手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无人敢发一言,但眼神里都充满了疑惑和遗憾。
这还是第一个从老板手下活下来的人,他们都以为,今晚自己能再开一次荤呢!
即墨晚仅仅僵硬了一瞬,随即便放松了身体,安心靠在温御的怀里。玫瑰随着动作掉落,她嘴里只剩一瓣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