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九川懒得再和她计较,跪趴在地上起不来身。
封燕惊愕,担忧蹲在一旁拉着他臂膀,要将人拉起。
“兄长,你是不是心疾发作了?”
魏胤漓闻言,觉得不可思议。封九川有心疾?
她转头忙对呆愣住的巡逻兵道:“都愣着做什么,还不让人去请大夫。”
巡逻兵回神,快速跑去寻大夫。魏胤漓又对封燕道:“把他放平,别曲着。”
......
忙了大半个晚上,魏胤漓才得以回去。
回到奇富堂,楚会富和竹影都在门口等她。
楚会富:“你去哪儿了?路上遇上什么事了吗?”他上前给她推车,看着那些山鸡心里不是滋味。
“你怎么就这么傻,路上没行人了?也不懂得用银钱买通路人给你推回来。瞧瞧你这模样,一身臭汗了吧。”楚会富嫌弃,心里却是心疼得紧。
“竹影你也是,怎么就把人丢了呢。”
竹影抱着剑,“我又不是故意的,我不是也回头去找了她嘛。没找着而已。”
竹影和魏胤漓对视一眼,点了点头。
楚会富心疼,又问:“今日癔症没有发作吧?”
魏胤漓有些酸涩道:“发作了,还把药全毁了。对不起,师父。”
楚会富闻言,紧张起来,“那你有没有伤到哪里?”他停止推动,上前检查她的脸和手掌。
魏胤漓被他逗笑,“师父,我没伤着。倒是竹影,让药瓶子给砸了好几下。”
楚会富松下一口气,没伤着就行。
“不对,你脖子怎么了?”看着像什么划伤的。
魏胤漓抬手碰了碰,无所谓道:“山间多莽草,不小心的时候划到了。没什么大事,师父,我身上都汗给浸湿了,我要去换衣服。”
楚会富闻言,不再问东问西,对竹影道:“竹影,那你先带她去换身衣裳,别一会受凉就不好了。”
竹影接手,幽幽道:“行了行了,交给我吧。”
楚会富点头,“快去吧,我给你们端吃的过来。”
......
等回到房间,魏胤漓忍不住问竹影,“封九川有心疾你知道吗?”她记得,锦衣卫不会招收有身体残缺之人。
竹影正给她拿衣物,听到她的问话回头看了她一眼。
“心疾?他很久都没有发作了吧,先前听御医说没什么大碍,应当不会再发作。怎么,他心疾发作了?”竹影将衣物递给她,“发生什么了?”
魏胤漓忽然有些过意不去,边解开衣服边回答她,“估计是我今夜把他气狠了,把他心疾重新气复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