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江伯伯!”我忙是回道。
“……”
最终,待终于挂了电话后,我那个如释重负的一声长吁呀。
此刻,我在想,这事总算是他玛的应付过去了。
……
然而,下午,临近傍晚时分,王长贵突然又给我来了个电话。
电话一接通,王长贵就道:“玛的,你小子在程阳县哪儿呢?”
这我一听就明白咋回事了。
果然,那位江副厅长城府极深!
幸好咱也留了个心眼,没有傻呵呵的相信他的鬼话。
至于这王长贵问我在程阳县哪儿,我则是回道:“我在程阳县的事办完了,已经离开程阳县了。”
“操,那能说说你小子现在在哪儿吗?”
这我脾气一来,则道:“你他玛的二百五,也当我二百五咋地?”
“操,你小子什么意思?”
我则是回了句:“您自个琢磨去,王总!”
话毕,我也就‘啪’的一声按断了电话。
事实上,咱与这王长贵也没有什么好聊的。
能有他玛什么好聊的?
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狂妄惯了,张嘴闭嘴都是他玛的盛气凌人的,咱可不吃他那一套。
……
但,不妙的则是,次日上午九点多,我还在琴海小旅馆的房间里睡觉呢,突然竟是又接到那个匿名号打来的电话。
一想应该是麻五,我心里多少有些慌。
这种他玛的事咋说呢,凭咱的直觉,这麻五应该就是个亡命之徒?
毕竟王长贵那种狂妄角色砸钱所用的人,能是他玛的什么善茬?
出于某种警惕,我慌从床上窜起身来……
然后就只听楼下突然传来了‘啪嚓’的一声脆响……
我慌趴窗户口往楼下瞄了一眼,此刻只见,楼下有着那么六七个家伙正在嚣张且肆无忌惮的砸着我所借用的江晓明的车……
卧槽,玛的,竟然已寻到琴海来了!?
这他玛的……慌乱之际,我的第一念头自然是跑!
由于上回已有过一回跳窗逃的经历了,因此这回咱自然也是不能含糊。
显然,突然的这情况,也容不得咱含糊。
因此,随即,我忙扭身过去打开后窗,然后攥着被角就准备往下跳了。
幸好镇上的小旅馆楼层不高,我住的也是在二楼。
上回,程立刀教蓝盈盈跳窗,就是这么跳的,攥着床被子跳下去的。
幸好楼下的地面上有着一层厚厚的积雪还没有化。
我这一跃跳下来后,伸手捡过掉落在一旁的手机与烟和打火机,然后就忙往后街的一条小巷子奔逃而去了。
毕竟是镇上,所以不大。穿过后街这条小巷子,就是一片白茫茫的荒郊野地了。
因为积雪没有化,所以是白茫茫的一片。
准确来说,应该也不是荒郊野地,而是冬季荒着的一片稻田。
我顺着这片荒着的稻田一阵狂奔过后,便进入到了一片丛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