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爷这老东西着实是鬼道得很。
这种他玛的事情,老东西竟是想借我的双手去做掉王长贵,靠。
就算咱是初出牛犊不怕虎,但咱也不傻不是?
何况,咱可是曾被这老东西下令给扔过一回乌沱江不是?
就这他玛的……老东西还想在我这儿打如意算盘,操。
若有机会的话,我是真会将这老东西也扔一回乌沱江的。
……
当然了,就现在,咱暂逗留在琴海,自然是哪儿也不会去。
这种他玛的事情,咱还是相信曹副支队长的。
不过,就曹副支队长现在也不知道咱身在琴海。
反正他也要咱暂别回泸山市,所以咱也没有必要告诉他咱现在具体在哪儿。
……
次日上午,我没想到的则是,那位江副厅长竟是直接给我来了个电话。
一开始我并不知道是他,直到他说他是江余年,我才猛地一阵莫名的心慌。
他玛的,这种大人物,咱其实也不知道该如何与他对话?
即便他不言语什么,咱也是有些莫名的心慌、有些莫名的怯意。
咋说呢,其实谁心里都明白,这种大人物要是真想让咱死的话,他可有的是办法。
毕竟省公安厅副厅长不是?
当然了,就电话里,这江副厅长还是很低调、很和蔼,跟咱唠家常似的。
他说:“你的事,尽量还是不要让晓明知道。”
我也只能道:“放心吧,江伯伯。我一直都没让晓明知道我的事。”
“那就行。”
只是说着,这江副厅长突然话锋一转:“哦对了,我现在在泸山市,还在上回那家泸山酒店,你看你有空过来一趟吗?”
这突然一个大转折,咱可是懵然了好一阵儿。
因为看似没什么,但咱可得琢磨他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亦或是他到底是个什么目的?
毕竟这位江副厅长可是王长贵的妹夫来着。
而现在,王长贵可是急于寻到我。
我一直未露面,王长贵寻不到我,现在这江副厅长就出面了,所以这里的事情……咱想想,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明白咋回事的。
最终没辙,我也只能回道:“不好意思,江伯伯,我暂没在泸山市。”
“哦?是吗?这么不巧?上哪儿去了?回老家办事去了?”
这一连串的诧异,咱还是明白,看似他言语间不经意,实则可是想套取咱的信息。
若咱稍不留神,可能就立马说漏嘴了。
就此,我也没做出啥过于明显的反应,我也只是唠家常似的回道:“是这样的,江伯伯,我有个朋友在程阳县车祸,所以我现在在程阳县这边处理他的事情。”
很显然,我这明显就是谎言。
而这位江副厅长则道:“那……那边警方有积极处理吗?需不需要我给去个电话?”
“不用。谢谢江伯伯!”我忙回道。
随即,我又补充道:“这边警方处理得还是很积极。只不过肇事司机已逃逸,所以现在麻烦就麻烦在这儿。但这边警方已经在部署抓捕行动了。”
我也只能将所有话都给堵死。
果然,接下来,这位江副厅长也只能道:“那就行。那就好。”
当然,他还是不忘说了句:“如有需要的话,跟我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