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常在与舒贵人自幼交好的情分,如何不知舒贵人的性子,忙上前摁住舒贵人,“姐姐!”
舒贵人这才回过神来,虽说这太医敷衍至极,可如今这嗓子还得让其诊治。
她们二人本就不得宠,若当真得罪死了太医院,怕日后轻易请不动太医前来诊治。
思及此,便是再如何不满,也只好暂且按捺。
庆常在眼神示意贴身侍女,那侍女会意,忙从袖中取了些许银两递给太医,“有劳太医,日后还请太医多多为舒贵人的病症费心!”
那太医并不敢接这银两,舒贵人脉象强壮,并无半分病症,若接下这银子日后却治不好舒贵人这疑难杂症,可如何是好!
见太医迟迟不接,庆常在还当太医是嫌少,便用眼神示意侍女再多添些银两。
侍女心中发苦,庆常在出身不高,入宫时所带的银两并不丰厚,入宫之后并不得宠,每月的月例银子虽不会被克扣,可宫中的日子想要过得好,难免要花钱,如何架得住这般打赏!
那太医见庆常在会错了意,越发叫苦不迭,他哪里是贪得无厌,分明是心中知晓自己无法治好舒贵人,这才不敢接下赏赐!
侍女见太医依旧不接,生怕庆常在再添银两,也顾不得许多,两步上前将银子塞入太医手中。
太医手中捧着那银两仿佛烫手山芋,这副模样落在侍女眼中,像极了嫌银子少的模样。
侍女见此厌恶极了这般贪得无厌的太医,心中暗自鄙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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