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贵人的病症,用了半年的汤药也不见好转,从前那宛如黄鹂的声音,如今算是废了。
因着舒贵人脉象本就无任何不妥之处,太医也不敢胡乱下药,无非是开些清肺润喉的汤药。
除了庆常在之外,并无任何人在意舒贵人的病症。
皇后娘娘倒是询问过一次,太医只说是依着脉象看并无不妥之处,平日里用些枇杷膏养着便可。
后来皇后娘娘与苏拂衣私下里也说过一回,许是见舒贵人可怜,便询问苏拂衣可有法子诊治。
皇后娘娘自然不知舒贵人今日之祸,本就是苏拂衣施法所致。
那舒贵人三番四次在背后嚼舌根,苏拂衣索性便将她那副好嗓子收了去。
面对皇后娘娘的询问,苏拂衣面不改色道,“这世间病症并非都能医治,臣妾也询问过太医,舒贵人脉象并无不妥,如此那便是天意如此,臣妾也无计可施。”
见苏拂衣说得玄乎,皇后娘娘虽不解其意,却也不再过问,只是嘱咐下去,若是舒贵人要用什么药,太医院只管给便是。
虽说舒贵人之症治不好,可也不必落得个苛待妃嫔的罪名,左右宫里不缺这点子药材。
……
……
这一日,芫荽自外头回来,面上的幸灾乐祸藏都藏不住。
苏拂衣撂下手中的画本子,“瞧你脸上那股幸灾乐祸的坏笑,说吧,可是出了什么事?”
芫荽嘴边的笑意压都压不住,卖着关子开口,“奴婢方才路过御花园,瞧了一出大戏呢!”
许是想瞧见苏拂衣迫不及待追问的模样,芫荽满眼殷切等着。
谁知等了许久,也不见苏拂衣开口,芫荽到底忍不住便开口道出,“方才奴婢路过御花园,见到了舒贵人与张常在扭打在了一起,二人打得难舍难分,身边的丫鬟拦都拦不住。那张常在面上还挂了彩,血肉模糊的,怕是伤的不轻!”
苏拂衣闻言惊讶不已,“这二人竟如此骁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