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让她伏在木榻上,这马车经过特别改制,靠背拉出来变成了一张小床,米宽,纹倩忙铺上垫被,安羽汐一本正经的给她按摩,大约半个小时以后,沈凌薇浑身舒坦,站起身子。安羽汐仍然从后面抱着她,“怎么样我按的可好?”
“好,浑身舒服。我的腰酸背痛全好了。”
“做我的女人可好吗?”
“好,非常享受,做神仙也不如。”
安羽汐突然想起倩女幽魂那电影中宁采臣与小倩在那客栈里面的画面忍不住脱口而出,“此情此景我想吟诗一首。”沈凌薇心花怒放,“好啊,郎君好久没有给我作诗了。妾身洗耳恭听啊,纹倩,准备纸笔,郎君边说我边写。”
安羽汐念道,“十里平湖霜满天,寸寸青丝愁华年,对月行单相互望,只羡鸳鸯不羡仙。”沈凌薇听了此诗,心下颇为感动,做直身子说,“你若不离不弃吾必生死相依,但愿你能宠我一辈子,吾愿足矣!”
安羽汐也正色道,“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可惜我无法对你一心一意,但我会爱你一辈子,有福同享有难我当。”
“不不不,郎君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从今而后,不论有什么困难,我必与郎君生死与共,绝不后退半步。”
“好,好妹妹,你对我太好了。太令我感动了。”
“不是,是你对我太好,我感到非常开心,你不嫌弃我身份卑微,能如此爱我,我已经很满足了。”
沈凌薇写上诗给安羽汐看,看见那诗上的字,口中赞不绝口,字写的娟秀却带一点苍劲,显然这毛笔字有十几年的历练才能一挥而就。沈凌薇又写上那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八个大字,两人又在上面签上自己的名字按上手印,两人脸上都露出了幸福的笑容。又亲吻在一起。
正在此时,高阳公主又走上了马车,见两人如此亲密得坐在一起,手牵着手,他又搂着她的腰,心中颇为不快,又见那纸上写的八个字,心里酸溜溜的说,“好哇,以前让你为我写一首,你便推三阻四的说作不出来了,现在连这等好诗也作出来,恐怕我妹妹也没有如此待遇吧。”见他们仍然抱在一起,妒意更甚,一甩脸便走了出去,转而又下了马车。
沈凌薇看看安羽汐,见他对高阳下车丝毫都不动声色,心中高兴,在他脸上香了一下,安羽汐看看她的脸,忽然说,“好妹妹,你平时都不化妆,也不知道你化了妆以后是如何的好看,虽然你很自负,平时不用化妆也是沉鱼落雁的今天我我突发奇想,想为你化个妆,不如我帮你化化妆如何?”
沈凌薇诧异的说,“你还会化妆,好啊,那你就帮我化一个妆,但要羞花闭月颠倒众生的那一种。”
安羽汐叹了一口气,“那就不用画了,你本来就长得花容月貌倾国倾城,我怎么还能锦上添花神仙也做不到了。”
沈凌薇听他如此赞颂自己的美貌,芳心窃喜,口中却说,“贫嘴,我哪有公主与小玉小丽姐她们好看。”
塔吉古丽与公主,沈凌薇各有千秋,非要分个高下的话,还真的不相上下。安羽汐笑了笑,“你们都漂亮的无与伦比,我还真看不出谁最好看。”拿起丫头准备好的眉笔,仔细而又认真的画起来,画好以后,就拿起胭脂盒,替她脸上又抹起了胭脂的粉底,一会儿的功夫,,安羽汐看了看她的脸眉,忍不住的称赞,“本来你就美若天仙,现在经我一化妆,更是赛过天仙了。”
沈凌薇疑惑的问,“真的吗纹倩欣悦,少爷的妆画的如何?快拿铜镜过来我看看。”
纹倩转过脸来看了一眼,神情顿时一愕,立刻笑了起来,忙用手掩住自己的嘴巴,憋住无比庄重的点了点头,“好看好看。”又把脸转向别处,但见她肩头不断耸动,显然是在偷笑。
欣悦正在吃瓜子,抬头一见沈凌薇的脸,也是一脸愕然,接着哈哈大笑起来,拿起一面铜镜,递给沈凌薇,沈凌薇对着镜子乍看一下,吓了一跳,见镜子里面的人脸上花一块白一块红一块,眉毛画的像一根烧火棍似的,说不出的滑稽,哪里是美女,简直是戏台上那唱小丑的,知道他拿自己寻开心开玩笑,心下也不着脑,嘴上却说,“好哇原来在你心中我是这种丑陋,你还抱着我干嘛,从今以后我是再不能伺候郎君了。”
安羽汐嬉皮笑脸的,仍然抱着她不放,“这个不好看吗,我觉得还不错,挺有个性的,这种画是一种夸张的艺术。”
“是吗,那好以后我就这么化妆出去,也不卸妆,纹倩,你们两个记好了,不许替我卸妆,我天天就这么跟着你,看别人笑话你还是笑话我。”两人打打闹闹,卿卿我我了一阵子,才替她卸了脸上的妆容。自此安羽汐对她一心一意,沈凌薇也对他死心塌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