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海猛地瞪大眼睛。
“你觉得,你妹妹的自杀,和她有没有关系?”执锋的声音不轻不重,敲在姜海的心上。
沉默,良久的沉默。
雨声越发激烈,如同无数的黄豆倒在铁桶里,乒乒乓乓。
“不关姜泉的事。”姜海痛苦地捂住脸,语无伦次,“她什么都不知道,我没告诉她任何事。”
“她一定知道你的计划。”执锋无比肯定,“所以才让慕容铃穿上有机关的长裙,恰到好处地出现在礼堂外,然后
挟持了你的妻子。”
姜海本以为姜泉是冲动行事,现在看来却完全不是这样。
倘若是冲动行事,她怎么会事先制作长裙限制君铃的行动呢?
如此性质就变了,姜泉将会和他一样,难逃被处死的命运。
姜海瞬间慌神,呆坐着不敢相信。
执锋也不逼太紧,伸着懒腰说:“看时辰,姜泉快要苏醒了吧,你这问不出来的事情,她知道也说不定。”
再次看到光的那一刻,姜泉的心跌入谷底。
她没死成。
等待她的是什么。
残酷的拷打,寄玉失望的眼神,还有哥哥的死讯?
她不敢想。
更不敢面对。
她头晕得厉害,坐起来,摸索,左手腕被包扎得像个馒头。
没摸到任何利器。
“省省吧你。”君铃打着哈欠走进来,端着一盆热水,晃了晃盆子旁边的剪刀,“最后一个带尖的东西在我这呢。”
姜泉脸色煞白,不知道是失血过多还是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