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锋反问:“老人动不得,新人就动得?”
老可敦双目微眯,审视君铃,语气中充满怀疑:“你把她当新人培养?”
“不错。”
老可敦盯着君铃看了一会儿,叹道:“不给老人一个机会?”
执锋突然跪地说:“我想退了那婚约,请母亲允许。”
老可敦丝毫不感到突兀,慢悠悠地问:“然后呢,单着?”
“对。”
老可敦无奈地摆摆手,似叹息更似调侃:“你不喜欢,我还能怎样。不过,这事得你自己去说,自己去做。”
执锋拍拍裤脚站起来:“谢母亲。”
执锋恭敬,老可敦便正色道:“今日你负了人家姑娘,你的心腹又伤了她,怎么补偿,不需要我再强调了吧?”
“儿子明白。”
执锋如此拘束地说话,让老可敦分外不痛快:“行了,没事就滚吧,带着你的赤脚大夫一起。快出征了,都消停点。”
补偿有两种,一种是升官,一种是赏钱。
兰振成两个都得了,便想息事宁人,但兰朵儿不依不饶,非要君铃房后片地,插在她与执锋的家中间。
夏日赤炎,姜泉猛地合上书,愤愤不平:“明明是她的不对,为什么要我们给她地,让她住到这么近的地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