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你去找朱之葛?”舒尔济反问道。我见他一脸质疑的样子,心生狡黠,原是个醋坛儿,背着我去查李月、查朱之葛,真是有趣。“既然查了,何不继续查探一下奴才的家势,是否配得上官爷?”我学着方才茶楼那人的语气同他说,“反正官爷无所不能,和我这个小奴才置什么气。”
正走到河边,见有人在浣衣,突然想起了娘亲,便问舒尔济:“莫不是因为娘亲?”舒尔济不明白我在说什么,我解释道:“要杀我的人想来是害怕我要帮助王爷达到某个伤害他的目的吧?”舒尔济看我的眼神突然变的深邃起来,质疑道:“所以你猜想王爷是有什么目的?”我见他格外严肃,于是挥挥手笑着说:“我哪知道,只是这么一说,你这么聪明,帮我分析分析啊。”
舒尔济见我没什么想法的样子,便解释说:“从来明枪易挡,暗箭难防。王爷就算什么都不做,就因为他是王爷,也会有人暗算。”我点点头,笑着说:“所以那些个王爷阿哥啊,活得委实辛苦。”舒尔济再没说话,只是静静的陪我走回府,顺便从药坊拿了一些金创膏给我。
临近傍晚的时候,宁珂带着青儿来看我,我看青儿拿了个食盒,便馋虫做痒的问:“是什么好吃的呀?”宁珂坐到了我旁边说:“没甚个稀罕玩意,就是一些我自己做的点心,看你今日差事劳苦,着青儿送过来,我也顺便来看看你。”
临近傍晚的时候,宁珂带着青儿来看我,我看青儿拿了个食盒,便馋虫做痒的问:“是什么好吃的呀?”宁珂坐到了我旁边说:“没甚个稀罕玩意,就是一些我自己做的点心,看你今日差事劳苦,着青儿送过来,我也顺便来看看你。”
“难得姐姐还记挂着珠儿,日前是珠儿太忙碌,忽略了姐姐,还愿姐姐多担待。”我紧握着宁珂的手说。宁珂听闻我如是说,仿佛眼里泛出泪花,有些吞吐的说:“那日都怪我没有给实子开门,否则也不会酿成大错。”我一听有些惊讶的问:“姐姐说的什么话?”
宁珂摒退了青儿,同我说了那日实子上门找我的经过,我听到宁珂赶走实子的时候,情绪显然把持不住,手不自觉的握起拳头。我心里虽然明白,宁珂是因为事情连累了舒尔济被囚禁,才赌气不让实子来找我。可是,可是!就因为实子没有找到我,才导致了实子只身犯险,命丧黄泉!
我拉住宁珂的手说:“不瞒姐姐说,我能走到今天的位置,全是托姐姐的福,姐姐入府时间早,懂得事情多,是这个府里真正帮我的人,我相信姐姐也不是有意的,不要再为此事自责。前些日子我少与姐姐来往是因为情绪十分不好,并非责怪姐姐的意思。”宁珂听我说了这番话,松了一口气道:“你是个贴心的丫头,该说的我都告诉你了,你也不要害怕连累我,我俩不必生疏,若要我帮衬,尽管说,记住了吗?”听她千叮咛万嘱咐,我内心觉着十分温暖。“现在你将西所交予我打理,切勿担心,若是有任何事情我当第一个为你,”宁珂认真的盯着我说,“你是个好丫头。”我看她轻拍了拍我的手,用眼神安慰我,我脱口而出:“好姐姐,你是不是很喜欢舒尔济?”宁珂的手在空中僵持了半晌,然后重新搭在我的手上说:“舒尔济是个好男儿,换作是谁都会欣赏他,可是喜欢这种事情,是双方的,纵使落花有意,也惧流水无情,你不必挂心。”我低眉道:“姐姐和舒尔济同期入府,本是相互合衬的……”奈何我与舒尔济又……这件事情拦在我们之间,委实烦心。“时候不早了,你吃些点心便歇息吧?”宁珂温柔的说,“你一人住在这儿,未免孤单了些,改日着一人进来吧。”我点点头说:“近来确实在物色,晚些时候我安排一个人进来,姐姐不必挂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