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刘奇影响,他对岛贼也恨之入骨。
他一把将涛涛拖到怀里护住。
“岛贼这种动物就不该存在世上!”
“岛贼就该打,打得好!”
王猛旗帜鲜明地与涛涛站到同一立场。
“叔叔支持你!”
雪儿瞪着王猛,又不好当街与他争吵,
只有气呼呼退到一边。
“严老师,您认识一个一身白的…”
那个公子哥依旧是王猛的怀疑重点。
他的话还没完,严新生马上接话道。
“我估计你是说那个穿白衣白裤白鞋,手摇折扇的家伙。”
“对对!”王猛点头道。
“这可不是个好东西。”
严新生开口就给这人下了断语。
“他成天带着一帮手下在街上东溜西逛,调戏妇女,打架斗殴…”
伍英一听这话,不由感慨万千。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才几分钟,自己女儿就几乎被这人的甜言蜜语给迷住了。
这个社会实在太复杂、太可怕了。
自己找到女儿后,一定得把她管紧,免得上当受骗。
“他是什么人呢?”王猛又问道。
“听说是由求镇向家庄的少庄主。具体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
涛涛愤愤不平道,“他这么坏,政府怎么没把他抓起来呢?”
几个大人面面相觑。
涛涛这话可不好回答啊。
只要是坏人,就统统抓起来。
这是所有老百姓梦寐以求的理想社会。
可千百年来,还没谁看到过。
严新生还知道一些情况,
却不好当着涛涛的面说出来。
他是老师。涛涛是祖国的花朵。
花朵需要更多的是阳光,而不是阴影。
由求族在国内得到最大优待。
公子哥向星星作为少庄主,
只要他没越界踩到红线,政府基本上都是睁只眼闭只眼,不会对他怎样的。
警察不仅常常为他擦屁股,甚至还不得不明里暗里给予保护。
“没找到孩子?”严新生同情道。
刚才大家在谈事,伍英强忍着悲伤。
现在严新生这么一问,
她顿时悲从中来,瘫坐地上失声痛哭。
“娟娟,我的娟娟啊!”
“嫂子,别哭,哭也没有用的!”
雪儿也不会劝人,翻来覆去说的差不多都是一样的话。
严新生建议道,“有用没用,还是先报下警吧!”
他长叹一声,准备离开。
才走了几步,他又回头迟疑道。
“半小时前我听人说,几个黄毛在南正街将一个女孩拖上面包车…”
王猛追问详情,严新生无奈道。
“我是道听途说,真假就不得而知。”
说完,他叹息着走开了。
涛涛表现最积极,急不可待道。
“那我们赶紧去追呀!”
没人搭理他的话。
追肯定是没用了。
南正街七八里长,向哪找呢?
黄毛会蠢到坐车上等他们去追吗?
王猛想了想说道,“还是先报警吧!”
“雪儿,你陪阿庆嫂去安全所!”
他这几年在北缅做了太多杀人放火的事,心里有鬼,不想去面对警察。
“我与涛涛去市场把剩下的菜卖了。”
巴蕉镇这么大。
他们又不认识什么有用的大人物。
能够求助的也只有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