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那个耐心看着他们打哑迷,不把事情弄明白我这个队长岂不成了全场最大的傻子了吗?当我趴在游神的背后,把脖子使往前伸过去的时候,把这小子吓了一跳,问我道:“纤传队长!不在前面好好坐着,你怎么还亲自跑到我们这边儿来了?”
我尴尬一笑,回道:“我不知道信使在搞什么飞机,着急呀。看你们这边好像是有飞鸿处的高手,合计跟你们一样,过来听听现场的解说。你们聚在这儿,应该是有高手解说吧?让我听听。”
豹尾指了指我们三人前面坐着的那个小伙子,对我道:“纤传队长,这位是飞鸿处的高手,叫邮差,他刚刚跟我们说,信使这小子好像是要凭一己之办去攻瑞士某银行系统的防火墙,他说他简直就是疯了。他刚才还打了一个比方,他说信使这种行为相当于自己只拿了一把匕首,就想偷袭一个兵营,还想暗杀司令。”
啊?我艹!怪不得刚刚把驿站都给整不淡定了,原来这个小逗比想做这么危险的事情。我刚想再往下问,只听那个邮差说道:“哎,依目前的情况看,场外好像来了一股力量,正在阻止信使入侵国外的服务器,双方已经开始干上了,目前看是势均力敌。”
“能看出来对方是什么人吗?”我在人堆儿的最后着急的问道:“邮差,你能从对方防守的情况看出一些蛛丝马迹吗?”
邮差回头看到是我也愣了一下,这时其他人才发现刚刚还在台上意气风发的那个纤传队长已经站在了他们的身后。本来嘛,我可是今天受表彰的核心人物,众人见到是我来了,纷纷给我让开了一条路,让我直接来到邮差的身边,邮差身边的一个小伙子更是主动站起身,直接把他自己的座位让给了我,示意我坐下。
此时的我也顾不上客气,冲着那小伙子点了点头,然后一边坐下一边用急切的眼神看向邮差,等待着他对目前情况的回答。
邮差抿了抿嘴唇,犹豫的说道:“我不能确定,但看对方的手法绝对是信息防御战的高手,好像是红港那边瑶琴处的手法。不过我以前也见识过他们的手段,现在狙击信使的这些人好像比他们还要更厉害一些。您先别关键哦,让我再看一会儿再说。”
既然人家这么说了,我也没好意思再往下问,只能独自攥着拳头很紧张的坐在那里,时不时的看一眼邮差,希望他已经又看出了什么端倪,能给我们这些棒槌再解说一下目前场上的局面。
他也能看出我十分关心的样子,而且周围也都是我们蓝舰的同事,也都很担心信使的情况。此时的邮差再次抿了抿嘴,犹豫道:“纤传队长,各位,我现在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能而确认,现在跟信使对决的应该不是我刚说的那伙人,因为对方的手法太凶狠了,他们除了在防御信使的进攻之外不不断的给他下木马,这种防守简直比进攻还要更有侵略性,我怀疑对方应该是国安部的那个小队。”他说这些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有些阴郁。
“你说的是教官他们的那个小队?”给我让座的那个小伙子问邮差:“这就有点儿玩赖了吧?不光是我们,信使加入协会的时候应该也是这些人来给做的培训吧?说是切磋展示,结果把老师叫过来打学生,而且还是一堆老师打一个学生,太卑鄙了吧?”
我回头看向那个小伙子,问道:“那些人是你们的教官?”
那小伙子刚要回答,游神站过来接话道:“纤传队长,昨天你去我们无常处的时候,还记得那些孩子叫我和豹尾什么吗?新人加入协会都有实习期,而实习期都会给新人配备教官,也就是教他们本事的人。我们协会是国安和国防两个部共同建设的,现在人手不紧张了,所以就由我们自己安排人手教学,但以前不同,人手短缺,通常新人实习的时候都会由两个部专门派人过来。”
怪不得一开始邮差说那些人的手法像红港局的,说到底,红港局当时的新人,不也是这些教官教出来的吗?那手法有些相似自然也在情理之中了。不过现在的情况是老师和学生干起来了,谁输谁赢还尚未可知,但按照经验来讲,这师傅打徒弟,哎……
尽管我们都认为信使这一把凶多吉少,但看着邮差的表情却并不像我们周围这些人这么悲观。只听他小声的叨咕了一声:“第二个了。”然后又不作声,死死的盯着投影幕布上的那些英文。
“什么第二个了?”我问道:“他打败了两个教官了吗?”
“我是说他已经用上第二块外挂芯片了。”邮差一边说一边用手比划着给我解释:“在攻防火墙的时候主要拼的就是处理器的反应速度,是否能在第一时间发现漏洞并成功黑进去。我们随身一般都带着两三个外挂芯片,用来瞬间提升我们电脑的处理速度,如果没有这些东西,那跟民用的也没什么太大的区别了。”
好歹我也是计算机的科班儿,虽然二十多年过去,想让我再拿着电脑兴风作浪是不可能的了,但听懂邮差的意思那倒还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