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帝除了生气别无他法,秦如言这厮重复动作,给再坐的每一个人都喂了,就连狗都不放过。
很快,钟行颐指挥皇城司将正殿团团围住,秦如言道,\"灵兮,过来。\"
灵兮对他又爱又恨,可爱在前面,怎么都恨不起来。
如今他成了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更多的,就是畏惧了。
她慢吞吞的走上前,一双水灵动人无辜的眸子,含着犹豫,无声的望着他。
秦如言把刀给她,再把梁帝从龙椅上拽起来,亲自握住她接过刀的手,摆放到梁帝的咽喉处。
显然,他是让灵兮充当挟持的角色,把她推向风口,当活靶子。
灵兮不愿意,甚至不相信,为什么他明明答应过自己,不再与他分开,不再把她拱手让人,却还要把她置于危险之地?
可就在秦如言冰凉的手握住她的一瞬间,在他一双幽暗摄人心魄的双目触及她的一刹那,灵兮就跟着了魔似的,两眼无神而空泛。
死死攥紧手里的刀,贴在梁帝的咽喉处,逼他一步步的走向正殿的大门。
一开门,皇城司手里的弓弩正对着他们,钟黎想大叫,却发现在吃了药后,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就好像被遏制住了喉咙。
钟行颐一看圣上被挟持,让人放下弓弩,道,\"灵嫔,本相劝你好自为之,放开圣上,只韩仕林一人所为,还成不了什么气候!\"
灵兮眼神麻木,面容呆滞,一动不动的。
梁帝不怕死也不怕输,就怕这种未知的事情,他可亲眼看到了,灵嫔好像被操纵了一包,见鬼了?
他傻儿子不会变成什么妖魔鬼怪了吧。
他想说话,也一点声儿都发不出来。
钟行颐等了一会儿,对面并无任何回应,背于身后的手做了一个手势,让一波人分了出去。
这一举动,自然逃不过秦如言的眼睛。
此时便听到灵兮开口说话,一点情绪都没有的腔调,\"我劝钟相还是不动的好,若我的手没轻没重,伤了陛下该如何是好。\"
与此同时,月容禀与金守谕分别从不同的宫门退进宫内,一身的血气。
在钟行颐面前,旁若无人的吵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