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中秋白露,路上行人凄凉。小桥明月桂花香,日夜千思万想。心中万般宁静,青春好读文章。十年苦读在书房,方见才学益广。
漫漫阴间路,胡是非已经不是第一次走了,可像这样被人背在包袱里还是第一次。
黑黑的包袱里,只有自己和师叔的惨叫声,持续了一段时间后,胡是非首先停下来。
“师叔,别叫了,太累嗓子了。咱们可别还没被甩晕死,就自己先喊缺氧死了。”
“是非,咱们不会被,被。。。”
现实说明,女人永远怕黑,更怕黑暗地没人在她跟前。
“师叔,别怕,我就在你跟前,咱们还没到那种地步,这地方我来过,咱还有熟人呢。”
为了安抚她我只能这么说谎,其实也不算说谎,至少我在贫民窟还有一个结拜兄弟呢,额,虽然我们只见过一面。
“真的吗?是非,那你快和他联系,只要他救咱们,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我差点就一脑袋撞地上,想不到师叔平时这么猛地女汉子,遇到生死关头也是有当汉奸的气质。
先不说,现在我们被关在一个包袱里,就算我们能出去,我也得能找见路啊,即使走狗屎运我能找见路,那我那兄弟崔寅也得愿意帮我,还有这是在他有能力帮我的情况下。
我想想贫民窟的惨状,无奈的摇摇头,难道这次是我冲动了吗?
“唉,师叔,如果,我是说如果,咱们不能逃出去,到时候我会挡在你前面,拼了这条小名也要掩护你离开。”
“是非,嗯,我知道你会这么做。”她深吸一口气接着说“我玉英子也,也不是个孬种,好好好,咱们就来个不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但求同年同月同日生。”
我大汗,“师叔,你好像说反了。”
“哈哈哈哈,没有说反,只要咱们一条心那就是只有生不可能死,你说对不对,是非。”
我彻底服了,师叔从刚才的软蛋到现在的大无畏仅仅经过了两分钟。
就听她又说:“是非,其实我还想说一句,其实,其实我对你。”
“师叔,我知道你不用说,可你也知道我不能给你什么,况且现在我和林。。。”
“你知道什么,你就是个混蛋,”炸了,这是怎么啦。
“师叔,我,我。。。”
“你以为我说什么,我是说我一直拿你当我的亲弟弟。”
我咽了一大口唾沫,“师叔,你真这么想啊?其实我也拿你当我的亲姐姐。”
安静,两分钟后,我和师叔同时开口了:“姐姐!”“弟弟!”
“师叔,其实咱们叫什么没什么所谓,我只知道你早就是我的亲人了。”
师叔半晌没说话,过了好久,我都以为她睡着了,就听她喃喃道:“我知道。”
我真没心思想这些剪不断理还乱的情啊,爱啊,不说现在我们还被关着出不去,光说我脖子上的贝壳里还呆着一个难缠的妖精林音儿呢。
晕乎了不知道多久,我时醒时睡的无数遍,口渴难耐,精神快要崩溃时,就感觉整个大包袱被人狠狠的扔到了地上。
要来的终于要来,与其不明就里的自我摧残,还不如真刀真枪来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