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去莹莹家是编的借口,曲釉出了律所,也往闺蜜邢莹家去了一趟。
邢莹还算敏锐,开始下暴雨没几天她就去了家附近的大型超市屯了不少食水物资,而且现在社会秩序还不错,各方面物资还没到紧缺的地步,是以虽然家里就两个女人,倒也没出什么事。
曲釉下意识拿邢莹做借口也是有原由的。
梦中邢莹母女俩和曲家一起上路,但是邢母身体本就不太好,路上舟车劳顿,还要时刻提着心,唉……
母亲去世以后,邢莹一直萎靡不振,如果不是曲釉一直陪着她,或许邢莹早就自杀了,可惜后来曲家出了变故,她自顾不暇,也不知道邢莹最后是个什么情形。
回到家,曲母正陪着弟弟写作业。
调整了一番状态,曲釉把顺路买的菜放进厨房,“曲小培,你是不是又不好好写作业被老师批评了?”
曲培刚上初中,这小子和曲釉这个大家眼里的乖乖女可不一样,从小就滑头,一直是问题学生,没少让曲母烦心。
“是老师布置的作业太多了!”曲培瘪瘪嘴,不服气地辩解。
“谁不是从这个时候过来的?少蒙你姐我!啧啧啧,现在的条件可比我们那会好多了,该!让你们尝尝当年我们吃过的苦!”曲釉幸灾乐祸地看着曲培写作业,旁边桌上还放着好几本习题册。
“姐,你这是不是就是网上说的,自己淋过雨也要撕碎别人的伞?”曲培脸上满是幽怨。
“bingo,答对了,好不容易能看戏了,自然要看过瘾嘛。”曲釉接过曲母递来的切块西瓜。
“最毒妇人心!”曲培小声念叨然后迅速闪身。
可惜,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小兔崽子,说什么呢?”曲釉精准预判了曲培的预判,正正好捏住了他的耳朵。
“疼疼疼,姐,我错了,姐,松手松手。”曲培滑跪的那叫一个快。
“小子,想跟你姐斗,你还嫩着呢。”曲釉抱着一盆西瓜美滋滋回了房间。
曲母满面笑容的看着两个孩子斗嘴。
夜已深,曲釉却还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统子,你说我去找我姥爷他们怎么样?”曲釉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得请姥姥姥爷出马。
系统没有说话。
曲家两个女儿结婚后,两位老人就半隐退了,拆迁后更是直接把生意都交给了孩子,虽然产权还没过户,但是基本的日常运转都是曲母和曲小姨两家人在做。
两位老人也赶了个时髦,出去旅游,前些年还算年轻的时候就往国外的名胜古迹跑,这几年就都是在国内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