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上次死在了齐墨洄手里?
娴音还未踏出门槛儿,转头道街:“这会儿应当在庖厨。”
苏杳:无碍就好。
“齐墨洄,你有什么法子对付他吗?”
她对齐墨洄着实是可恨,只要一想到此人,苏杳都暴戾了不少,眉目紧蹙得难以舒展,尽是怒气。
珧琢对此亦是如此:“想来他应当不会逃到别处去,我已让人在京城内秘密搜捕,等找到他后,由我处置,如何?”
苏杳所能想到的处置办法不外乎就是交官,可若是真就这么便宜了齐墨洄,那她心中定是不如意的。
她觉得如今自己心狠手辣了,她竟想要让齐墨洄得到报应。
也应了珧琢提议:“好,由你。”
“我总觉得此人不简单。”
珧琢也深表认同:“确实如此,瞧着就不是什么好人。”
苏杳默默汗颜,轻瞄了眼珧琢一本正色的神情。
珧琢竟还觉得齐墨洄不是什么好人,他俩旗鼓相当,只是珧琢对她好些,仅此而已。
“他同五皇子有牵扯,想来二人应当达成了某种协议。”
“时轩羽?”珧琢呢喃着这个同样让他生恨的名字。
“他也不是个什么好人!”
“在你眼里,全天下的人都不是什么好人。”
“哪里的话?”珧琢反驳:“你,你们苏家,都算是。”
不知真假,苏杳也只当珧琢又在同她调笑了。
苏杳浅皱起眉,面露疑惑:“可齐墨洄并不愚蠢,反倒是城府极深,他为何会找上时轩羽?”
“太子得势,其他皇子也有母族势力帮衬,时轩羽势单力薄,他却挑上了时轩羽。”
着实是一件匪夷所思之事。
珧琢:“有了齐墨洄还这么蠢,想来不外乎是齐墨洄蠢,要不就是这齐墨洄对他的用处不大。”
而后,又有人进来添置炭火,苏杳闲来无事,起身想着去帮那婢女,人忙道:“夫人,这些琐事不用你来,你安心养身子就行。”
那婢女又笑着道明了身份:“奴婢婳心,是贵妃娘娘派来的人,略懂一些生产经验,夫人若是有何不懂的,可随时问我。”
“贵妃娘娘?”
宫里头倒是有几位贵妃,婳心说的应当是云贵妃。
只等人走后,苏杳又同珧琢打探这些往日她知之甚少的消息:“妧皇后与云贵妃往日私交很好吗?”
珧琢:“好,昔日云娘娘是我娘的侍女,不知为何,后头皇上就看上了她,封为妃嫔,我娘自凤翊宫走水‘逝世’后,云娘娘也渐渐被封为贵妃。”
苏杳能从珧琢言语中察觉珧琢对当今圣上的蔑然:“云娘娘与你娘……?”
许是看出了苏杳疑虑,珧琢又同苏杳解释:“我娘与云娘娘关系甚好,全赖我那个爹居心叵测,争权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