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会知道。”
温酒直勾勾看着眼前过分可爱的器灵。
时隔二十四年。
李桂花死的时候,她也没有露出分毫破绽。小玲子翻了个白眼,这不是废话啊。
它奉冥王之命伴她出生。
从小就沉睡在她体内,等着她修炼玄术放自己出去。
很多事情它虽然插不上手,但是它是器灵,有鼻子有眼还有纯净的灵力。
外界的事情对它,犹如纸对上火。
谁都逃不过它的眼睛。
见温酒不信,它悠悠道:“你四岁的时候爬山采药,摔下去忘了是谁救的你?还有七岁逃出孤儿院,拴着铁链子的大门又是谁给你们这群鬼娃娃打开的···”
白玉般的小脸蛋昂的越来越高。
等着温酒感激涕零。
因为眉眼抬的太高,它又被温酒掂在半空中。
对温酒现在黑云遍布的面色,是半点都没有察觉到。
温酒柔和的眼部线条下,满是对自己的嘲笑。这么多年,原来她并不是一个人,身后还有高人“指点”。
“照你这么说,我可真是天底下第一大傻子。这么多年活在别人的棋局上,愣是没有察觉出来,对吗?”温酒笑眯眯道。
话这样说着。
心中的怒火却怎么也掩埋不住。
她自尊心强,死都没不会允许被人牵着鼻子走。
好像从前世死后入了地府,一切的事情都有迹可循。
“呵”温酒嘲讽一笑,“让我猜猜,灵气匮乏的人界怎么会诞生你这般玉雪聪明的器灵,该不会,是从地府来的吧?”
小玲子被暨遇封印在她体内上千年。
灵智还停留在稚童。
听到她前半段的额夸赞之话,双眼冒光,胖手拍着胸脯道:“那是自然!”
温酒好笑又好气。
她盯着眼前过于“天真”的器灵。
瞧了眼上空白色的火焰锁链。打晕她的是白珩那家伙。
不过,她看了眼身后空无一人的茶几。
还没回来。
她皱眉,一把携起往后飘的胖娃娃。
伸出五指释放灵力对抗那几缕白色火焰。
晕倒后再醒过来大约都会晕厥。
温酒捂着脑袋,稍动一下整个身体好似失控一般下落。
她猛地睁眼,看着鼻子正下方的地板。
顾不了酸疼的太阳穴,双手开始捂住鼻子。
“小心。”
离地板只差一毫米的时候,腰间多出一只手。在它的带动下,她整个人重新回到床上。紧接着是一堵肉墙,温酒真切感受到下方的灼烫。
激的她腰椎下方的两团肉一抖。
“谢淮北?”
温酒皱眉试探喊人,然而其实清冽的烟草味已经让她确定身后的人。
“嗯。”男人低声应着。
目光停在温酒后颈细白红痕上,薄唇凑上去咬了几口。
鼻尖又蹭了蹭,确定上面没有狐狸的任何味道。
瞳孔内的暗紫才下去。
他是爽了开心了。温酒却是不敢动,被他拖在谢家内。
心里早就飞向了那个千年古墓。
她深知身后人如今偏执的性情,因而她徐徐图之,软声道:“谢淮北,你勒疼我了。”
不出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