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侯即便是去了,李德奖相信他们也不敢拿自己咋样,一来并没有暴露自己的身份,二来就算知道自己身份,那掌柜的无理在先,断然不敢将这事闹大。
所以在这他们动手之前,李德奖便早已将后面的路给一一想到位了。
“德奖兄,你这又跟长孙家结仇了!”房遗爱叹了口气道。
李德奖却是摇了摇头:“此话差矣!”
房遗爱不解:“我···哪里说错了吗?”
“错了,你这话不仅错了,还是大错特错啊!”一旁久不出声的程处亮开口道。
房遗爱皱着眉头,仍是不解。
“应该是咱们与长孙家结仇了,而不是德奖兄一人!”程处亮没好气道。
李德奖哈哈一笑,看来还是程处亮了解自己,朝他投去一抹赞许的目光。
“德奖兄,我就不明白了,咱们明明可以亮出身份,何必弄的这么麻烦?”程处亮不解道。
李德奖摇了摇头:“这亮出身份就没什么意思了,而且这身份都是老爹给的,真正的身份得靠自己去挣,懂吗?”
程处亮听的云里雾里,房遗爱则是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李德奖见他们俩神态各异,不由暗自发笑。
这人的成长,急不得,得慢慢来。
尤其是对于他们这种纨绔子弟,最喜欢做的便是用自己的身份去压人一等,但他们不知道的是,这身份若不是靠自己挣来的,将来总会有失去的那一天。
酒也喝了,人也揍了,气也顺了,接下来呢?
自己那桩莫名未知的婚事怎么办呢?
听天由命?
不,李德奖不是这样的人,在他没能想到更好办法的前提下,只能暂且先缓缓。
若阿爷真要逼他,大不了也来个一哭二闹三嗝屁!
眼瞅着就要回府了,程处亮突然开口道:“德奖兄,突然想起咱们砸了那家酒肆,为何不把那二十贯钱给要回来啊!”
“二十贯钱自是要拿回来的,但不是现在,况且这事还没完呢!”李德奖悠悠道。
“还没完?”房遗爱和程处亮俩人异口同声道。
李钦载淡淡地点了点头,道:“不仅如此,遗爱啊,我还要许你一桩生意。”
房遗爱闻言,两眼立刻射出两道精光,脸上不由一喜。
对于李德奖的赚钱能力,房遗爱是亲眼见识过的,不论是他的肤凝膏,还是后面自己做出来的新式家具和新式烹饪的方法,都是巨大的商业价值。
房遗爱没有继承爵位的资格,见程家与李德奖经营的肤凝膏如日中天,赚的钱都是一车车的送入库房,自己怎能不眼红。
如今李德奖终于主动开口,愿意带上自己,房遗爱很兴奋,也很期待。
这时程处亮也一脸兴奋地凑了过来,满脸期待地看着李德奖。
“这次没你的份!”李德奖直接拒绝道。
“要知足,一下子别吃太满,容易噎死,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