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狂妄自大!”那掌柜的不屑道:“这丑话可说到前头,你们可知这酒肆是谁家的?就凭你们几个也敢在这闹事!”
程处亮准备继续怒斥,却被李德奖给拦了下来。
看来这酒肆来头不小啊。
李德奖嘴角露出一抹玩味的笑意,身子里那根混账纨绔的经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李德奖朝房遗爱看去,房遗爱则轻轻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掌柜的,敢问这酒肆是谁家的?”李德奖含笑道。
那掌柜的见李德奖态度有所缓和,以为是被自己给吓着了,于是得意洋洋道:“也不怕告诉你,咱这酒肆的背后可是长孙家。”
“长孙家!”
此话一出,李德奖三人都很是惊诧,万万没想到,这随便找了家酒肆,背后竟是长孙家的产业。
李德奖闻言不由一阵苦笑。
回想起自己跟这长孙家还真是犯冲啊,先是揍了长孙冲,后又遇着了长孙家庆,眼下又说这长孙家酒肆的酒是破酒。
“罢了罢了,掌柜的结账吧!”李德奖也懒得再跟他理论,直接准备结账走人。
可谁知那掌柜的却不依不饶,指着桌上的两坛酒,伸手道:“一起二十贯!”
李德奖准备掏钱的手,顿时就停住,不可置信地看着那掌柜,问道:“多少钱?”
“二十贯!”那掌柜的哼了一声道。
李德奖朝房遗爱俩人看了一眼,嘴角不住的抽搐,就这两坛酒要二十贯!
“你丫的找抽是不是,你可知道我们是谁!”程处亮一听这两坛酒要二十贯,脸色被气得通红,斥骂道。
李德奖笑着拦下即将暴走的程处亮,脸色和悦地看着那掌柜:“你确定这两坛酒要二十贯?”
这掌柜的想也不想,脱口道:“没错!”
“好,二十贯就二十贯,我给你,不过你得给我个条子。”李德奖淡淡道。
话音刚落,两道惊诧的目光便向他直直扫来。
“德奖兄,你莫不是疯了,这酒平日里再怎么也就百来文一坛,他可是要二十贯啊!”程处亮小声提醒道。
李德奖却微笑道:“无妨无妨。”
“德奖兄·······”房遗爱也还准备劝解几句,却见李德奖朝他摇了摇头。
那掌柜的也迷糊了,他原以为这三人对于自己的报价会有所拒绝,然后趁此可以叫人好好教训教训他们一番。
可没想到竟然直接就答应了下来。
“你要什么条子?”掌柜有些不解地看向李德奖。
李德奖狡黠道:“既然你说这两坛酒要二十贯,我依你便是,可你收了钱,总得给我留个字据吧。”
“留个字据?”掌柜的还是头回听说这个要求,可又转念一想,也就是留个字据,似乎也不是很过分,毕竟还能赚上一大笔钱。
思虑片刻后,冷笑道:“行,留就留,你先把酒钱先付了!”
一炷香时间后,赵小六取来了二十贯钱,李德奖把钱交给那掌柜的,那掌柜的便将写好的字据交给了李德奖。
李德奖接过瞅了一眼,这上面果然按李德奖要求的写明了这两坛竹叶酒一共二十贯钱。
李德奖朝程处亮和房遗爱俩人相视一笑,便径直走了出去,俩人一脸莫名,随之也跟了过去。
刚走出酒肆大门,李德奖的笑容瞬间消失,变得严肃起来。
瞅了眼酒肆外来来往往的人群,突然大声指着身后的酒肆喊道:“诸位诸位,大家都来评评理啊,这家酒肆可着实黑心,两坛竹叶酒就卖了我们二十贯钱!”
李德奖喊完后,周围的路人纷纷侧目。
还有些人听到后,立马围拢了过来。
“二十贯?”
“太贵了吧!”
“哎呦喂,这酒肆可真够黑的啊!我要是没记错的话,这一坛竹叶酒也就百来文,怎么可能要二十贯!”
“这位小兄弟,你是不是弄错了?”
人群中有人质疑道。
李德奖不会做没准备的事,尤其是这种能让掌柜的啪啪打脸的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