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君小姐在寻一个丫头的下落,而我又恰好知道。”
君拂颜心头一紧,面上却是不显,紫衣停顿了下,似乎有些看不穿她,迟疑了一会儿继续道:“君小姐只需将这盆菊花带入清泉寺,那个丫鬟的消息我自会亲手奉上。”
“你是谁?”
君拂颜越看越是熟悉,喜悦,忧愁,仇恨渐渐涌上心头。
她的话没个字咬的极重,似乎要将人压垮。
紫衣轻巧的避开她伸过来的手,将面上的轻纱整好盖得严实。
冷声道:“我是谁不重要,君小姐只需奉命行事就好。”
“你是什么人?我凭什么要听你的话。”
紫衣姑娘掩在面纱下的脸一僵,平日里习惯了吩咐她人,一时间竟用错了词。
眼前这个女子小小年纪,人在深山足不出户,却能在整个大昭,大楚和大宛都部署自己的情报网。
在青州山崖底下,她亲眼看到这个这个女子用猪血银狼群,其目的不言而喻。
她们有着共同的目标才联手,是合作的伙伴而不是手下。
紫衣女子自知说错了话,俯首行礼,“是在下冒犯,还请小姐大人有大量不要与在下计较。”
君拂颜头也不抬,重复道:“你是谁?”
清冽的话如冬日的冷风冰凉如刀,素白的衣裳似乎蒙了一层薄冰。
气势磅礴压得人喘不过气来,威严如泰山,这种气势让紫衣女子倍感熟悉,她压下心底的诧异,缓声道:“奴婢没有名字,君小姐若是非要奴婢取个名字请随意就好了。”
她是铁了心不肯说自己的名字,君拂颜再逼迫也无济于事。
收了周身的气势,抬手喝了杯茶,朝露泡的茶果然是不同反响。
君拂颜一日吃的东西不多,伸手去拿那桌上的糕点,眼前却模糊了起来。
房子似乎在左右摇摆,只见那紫衣女子从腰间绣白玉兰的天青色香袋里取出一枚黑乎乎的东西塞进她的嘴里。
原来她们下的毒是混合的,要两中不同的东西相碰撞才会毒发。关有其中的一样是看不出异常的。
饮茶赏花最是寻常的事,而一边赏花一边赏茶就会引起毒发。
真真是好计策,君拂颜抬起手要鼓掌,可却是没有力气的睡了过去。
白芍哭着跟在武蕴身后,头一扭走的慢些手里就传了热辣感。
一根红绳紧紧勒紧肉里,边上的肉因太紧而泛白。
白芍焦急的道:“你把绳子解开,我们分头找也能快……唉!唉!疼……”
话还没说完就被武蕴扯着走了三五步,撞了五六个行人。
“你快停下,停下……”
她的尖叫声引来众人注目,武蕴沉着脸看她,白芍摊开手,手心里不知何时多了一张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