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越说越激动,李慕白看着他都好笑,怎么打赢何雨柱的忘了,三个人都端着碗吃着饺子看着许大茂说自己的悲惨遭遇,都快成窦娥冤了,说的激动处还要哭,李琳儿都傻了,赶紧给他夹饺子,许大茂谢谢就开始吃了起来。
晚各家都不太好,何雨柱今天挨批评了,他没在意,被骂的次数多了,而且还能把他怎么地,前两年他跟李副厂长吵吵起来了,李副厂长从外面找了一个黑五类的厨子,想顶替何雨柱做小灶,但最后不知道为什么没有下文了。
他请假,又不是有意的,这不家里有事吗?为什么不考虑一下他的感受,不知道他儿子没了吗?何雨柱生着气,吃着何雨水炒的菜,看着何雨水又去帮着贾家三个孩子做饭,心里算是敞亮一点,还是妹妹好,贴心。
秦淮茹看出何雨柱又开始不耐烦了,跟他说了一件事李慕白没去饭店工作,何雨柱没在意,他天天祈祷李慕白被车撞死,也希望他跟娄晓娥搞破鞋,他再去捉奸,说他们什么事都没有,他不信,两人就差成夫妻了,娄晓娥怎么不送小当学,资本家就能找劳改犯说话。
贾家,现在三个孩子都很害怕何雨水,没人知道为什么,小当去喂棒梗吃饭,就怕棒梗吃饭整的哪里都是,小当看了一眼何雨水,发现何雨水没有看她,让棒梗快点吃,棒梗不想吃白菜,想吃肉,但他不知道跟谁说。
他就知道一件事,11月份他奶奶就要回来了,到时候就有肉吃了,现在他最恨何雨柱,其次就是李慕白,他要快点好,但他记着医生说的好,营养充分的情况下,两三个月能好,但他从医院回来后就没有吃过一顿肉,他想吃肉,但不知道跟谁说。
秦淮茹也需要时间恢复,何雨柱听从医生的建议,给秦淮茹请了两个月的假,什么都不用干,就在家里躺着恢复,有什么好吃的都可她来,秦淮茹也能感到何雨柱的善意,但她不能说给棒梗送点,一提起棒梗何雨柱就炸,还骂他是杂种,每次秦淮茹都很伤心。
每周五何雨水都回来,帮着家里洗衣做饭,也帮着聋老太太干活,有这样的帮手,谁都高兴,最高兴的就是一大妈了,何雨水不干,干的人就是她了,四家衣服,他都不敢想,现在好了,何雨水就能解决大半。
何雨水吃完饭就开始洗衣服,洗床单被罩,洗完了她还有回去学习,一大妈笑着帮着何雨水,这一洗不是十几分钟,按照大半小时算的,何雨柱看到妹妹这么懂事,也多给她生活费,不让她跟秦淮茹说,何雨水点头说赞着,过年好给何雨柱买酒喝,何雨柱每次都很高兴,也喜欢跟何雨水聊天,不像以前视她如敝屣,累赘了。
易忠海就没有放松过对何雨水的注视,他都怕何雨水的变化是因为李慕白引起的,他更怕何雨水跟李慕白是一伙的,自从两年前秦淮茹跟何雨柱睡在一起后,何雨柱对何雨水就越来越冷淡,有一次都把何雨水打医院去了。
他不信何雨水能这么深明大义,能放下过去的种种,不但接纳秦淮茹,更是操持家务,也不信她像现在那样阳光爱笑,内心丝毫没有怨恨,让他起疑的还是让贾家两个孩子改姓的事,这里面是有说法的,不是能改就能改的,他想不通这是何雨水自己想的,真的想不通。
周日中午,今天李慕白买了一个肘子,许大茂买了一条鱼,李慕白有钱,许大茂也不差,在别人眼里这两家都是地主阶级,太富有了,以前许大茂是不敢吃的,想吃的话拉着娄晓娥去外面饭店吃,在四合院吃可定被举报,现在不用了,李慕白又是鸡又是鱼的,谁敢说什么,不怕他报复啊!
许大茂每次想到李慕白往棒梗脑门刻字就想笑,怎么想出来的,这得对棒梗内心造成多大的伤害,他也讨厌那个小子,小一号的贾张氏,他在想用不用等贾张氏回来,他把贾张氏绑了,在她脑门也刻“狗杂种”三个字,他怎么也不能比李慕白差。
何雨水从后院路过,看了一眼李家方向没在想别的,直接进了聋老太太家里,现在聋老太太深入简出的,除了精气神外,很是低调,这是给易忠海看,也是给很多人看,她不是普通老太太。
聋老太太看着何雨水,两人没有什么交流,以前何雨水都是奶奶长,奶奶短的,过去两年何雨水算是认清她了,心里管她叫老斑鸠,聋老太太能感觉出何雨水对她的冷淡,谁都没想到何雨水这么出息,现在不但跟何雨柱关系更胜从前,而且还能让何雨柱听她的话,一代新人换旧人,不管如何他们还是两兄妹,有天生优势。
何雨水忙完了就走了,她永远忘不了,何雨柱打她,没有一个人为她说话,就看着她被打,就因为她不同意何雨柱跟秦淮茹结婚,她说什么都没用,没有人帮她,就连他叫了十几年奶奶都不帮她,看着她被打。
许大茂今天又喝多了,李慕白看着手里的酒杯,他就喝了一杯,许大茂都喝半瓶了,娄晓娥没管他,李慕白把酒杯放下,把许大茂送回家了,许大茂嘴里还念叨:“死老太太,烧死你。”
李慕白回来的时候特意去中院洗洗手,没去理任何人就回了后院,看着妹妹已经吃完饭了,但还在看着桌子的鱼,娄晓娥吃的很慢看着他回来说:“慕白,这鱼做的真不错,以后长做。”李慕白笑着点头。
中午娄晓娥走了,下午三点多回来的时候拿回一卷布直接给了李慕白,李慕白打开布,里面有一幅画,娄晓娥唏嘘说:“我奶奶留给我的,唐寅真迹,想想办法。”
李慕白点头说:“可以,以前有人跟我说过,想保存好这样的画很难,盛世古董,乱世黄金,可以找人在这画面贴一层,贴一层你们家的家谱,即使被别人看到了,也没有什么用,毕竟是你家的家谱。”娄晓娥眼睛一亮点头,她实在想不到怎么保存这幅画,因为这画里还有乾隆的四个印玺,很是难得。
娄晓娥回家睡觉了,心里算是安心些,这是他奶奶留给她最珍贵的东西,别的不在意,这个一定能带走;
李慕白开始想着监狱里大家叫他的知识,想着找谁,他没去看这幅画,又不是他的,也记着琉璃厂附近有个天顺斋,专门做这个的,但他需要看着他做,这要是掉包了,哭都来不及,也准备在轧钢厂稳定了,就去做个事。
李慕白把娄晓娥拿回来的布放在一边,等娄晓娥下午来给他,他把画藏起来,就放在柜子里,以前这里有很多东西,都被贾家倒腾到他们家里了,这让李慕白笑了,想着用贾家多少斤的血能把这个柜子填满。
(今日三更,明天架八更,杀伐快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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