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慕白从轧钢厂出来直接就去东单菜市场,直接奔着卖肉的去了,直接说买两斤里脊肉,卖肉的师傅看着李慕白说:“小同志,你这记错了吧,是买肥膘肉,我这割了,可就不能退了。”手里还拿着两斤肉票,意思不还啊!李慕白点头,师傅说了一句好嘞!说完割了一刀里脊肉,这肉一点肥的不带,没人买。
李慕白很不愿意来东单菜市场,一句话形容,人多,人非常的多,从早七点营业一直到下午两点休息,周六日全是排队的人,有的人为了买鱼,早六点就过来排队,卖肉也是,特别是豆腐,九点半以后就别来了,卖没了,海鱼更是这样,一天就那么多,卖没了,就没了。
万幸今天不是过节,李慕白又去买了两条平鱼,又去买了一兜苹果,固定好了就往四合院走,他知道他一定回去轧钢厂的,打击何雨柱是小事,他要知道李父到底是什么死的,以前李父几乎不跟他说轧钢厂的事,也没什么说的,他就是一个大队长,知道的也少,但他知道一件事,科长郑军可以信任,但现在他不知道该不该信任,去了在说。
十一点多一点,四合院的邻居看着李慕白回来了,都好奇这回来干什么的,也看到他自行车把的苹果跟后座的网兜了,一大妈脸色很不好,心里嘀咕这是干完什么回来的。
李慕白刚到后院就能听到李琳儿喊饿,李慕白哈哈的笑了两声,刚把自行车停下就看到李琳儿冲出来了,看着有苹果,也看到有肉了,娄晓娥斜着眼看着李琳儿,李琳儿赶紧拿着两个苹果去中院洗了。
李慕白笑着说:“晓娥姐,今天请你吃顿好的。”
“什么好的。”
“焦香里脊还有煎平鱼。”
李琳儿拿着两个苹果就冲过来了,大喊:“大哥,我饿。”
“你先吃个苹果,一会菜就好了,今天快。”
李慕白把跨包进屋,去洗米回来煮饭,又去洗了洗里脊肉,处理平鱼了,邻居们看着他不是煮大米饭,就是洗肉,洗鱼的,这应该有好事啊!在不不过年,不过节的,还是大中午,吃这么好干什么。
一大妈在看,秦淮茹也在看,棒梗脑门缠着布条更是在看,看着李慕白切着鲜红的猪肉,看着他收拾一巴掌大小的平鱼,看着他端着两个盆回了后院。
棒梗现在肋骨还是很疼,只能在家待着,他看见谁都感觉他们在骂他杂种,这让他很自卑,秦淮茹也无能为力,她现在很是疲惫,也在想真的有“报应”吗?她不信,她不信这是报应,更不信有报应。
后院一大一小在看李慕白炸里脊,李琳儿吃着苹果想着一定好吃,一定好吃,娄晓娥看着李琳儿哇哇的叫也是高兴,三个人很有默契的在说着话,他们都知道有人在看他们,他就是二大妈。
大半个小时后,三人开始吃饭,除了李慕白是满满一碗饭,两人都是小半碗饭,三个人吃的高兴,娄晓娥也问他去轧钢厂的事,李慕白点了点头说:“应该没什么问题。”娄晓娥点头想说她把去香江找谁的地址背下来了,但一想没必要说,也问了问安全的问题。
李慕白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人心隔肚皮,一个是娄晓娥自身的问题,第二个就是财产的安全,第一个谁都说不准,第二个说的是黄金的问题,现在国家禁止买卖黄金,国家唯一能卖国外的东西的货币就是黄金,比如去香江买药物,只能用黄金结算,很是恶心。
李慕白想了想说:“找人打成鞋垫,剩下想想,离不开身,还不被人注意的地方,其实也就是防小人不妨君子。”娄晓娥点头继续吃饭,想着如果自己走,应该拿什么,她也说了自己有点嫁妆什么的想都换成黄金,李慕白点头说:“我帮你跑。”娄晓娥小声说了一句谢谢。
晚下班的人都知道李慕白没有班,看着李慕白在水池边和陷,这是要包饺子啊!许大茂进来就笑着说:“慕白有好事。”
“晚喝点。”
“我那还有瓶西风酒,我去拿。”
易忠海听着一大妈跟他说的话,好奇李慕白有什么喜事,要结婚了吗?现在四合院各家还是没人说亲,自己去找也没用,都在等,等明年4月份集体转正后在说,大人们都知道这是说辞,最后一狠心不行就去找黑五类,再不行就去找农民,他们是真的没办法了,能使的都使了,女方一打听他们四合院,说什么都不嫁过来。
晚李家吃着饺子,李慕白又去买了一斤半猪肉,猪头大葱馅的饺子,许大茂把酒开了,也问什么喜事,李慕白喝了一口说午去找杨厂长了,想去厨房工作,许大茂一愣,之后就笑了起来。
在他眼里,这是去抢何雨柱饭碗了,因为何雨柱频繁请假,使得面领导对他很有看法,他是吃过何雨柱做的菜的,说实在的是有几把刷子,但李慕白做的也不差,两相对比,他还是感觉何雨柱做的好,毕竟是厨子世家,还做了那么多年,李慕白才干了几个月,但也给他打气,说去了他罩着。
两人说话声被刘光福听见回去告诉刘海中了,刘海中也在喝酒,也知道这是奔着何雨柱去的,多了没想,二大妈意思这事跟易忠海说吗?刘海中没有说话,不管易忠海还是李慕白就没有一个好人,都在晃点他,都跟他说让他当一大爷,到了今天连个影都没看到,这让他很是生气,生气。
许大茂喝的有点多突然说:“对了,聋老太太死没,我感觉好久没见到她了,是不是死了。”说完看着娄晓娥,娄晓娥抬头说:“没有,现在除了厕所几乎看不到她,看到谁也不说话。”
“这老王八羔子,以前我跟傻柱打仗,我赢了他就举着拐棍打我,我肯定跑啊!站着挨打不是傻吗?她一个不稳就摔地了,我爸妈都傻了,就在中院让我跪着,拿着皮带打我,打的我半个月都下不了床,我都想跟她同归于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