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臭丫头!
时沫迟大脚一抬朝门踹去,“余纯纯,开门!你最好还在里面!”
就在他要踹下一脚的时候,贺纯纯耷拉着右臂开了门。
“催催催,催什么催,不知道我是伤残人士吗?一只手很不方便的好不好?我只是提不起来裤子,你至于吗?”
“那你为什么”
“为什么不理你?当然是不想了!这还用问!”
“你还伤残人士,我看你是残障人士!”
贺纯纯背对着他嗤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气不死你,最好赶紧放我离开。
“哟!那您可真是侮辱残障人士了,就我这智商,都能把英明神武的迟少唬的团团转,那可真是障得不轻。”贺纯纯明里暗里讽刺他,“怎么样迟少?昨晚还好吧?肠胃还舒服吧?”
时沫迟面色阴冷地走向她,直接将她逼到了墙角,双手撑着墙,“要不是看在你受伤,又是个女人,我早就动手了。”
贺纯纯被他的眼神震慑,立刻插科打诨起来:“迟少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一个小女孩儿一般见识嘛。”她一边说一边用左手轻轻拨开他的手臂,另一只手还僵直地躺在裤线上。
时沫迟觉得再待下去,自己真的会做出有损绅士形象的行为,忿忿出了门。对阿三阿四命令道:“给我看好她,不许她出房间半步。”
贺纯纯预估时沫迟走远了之后,再次走进卫生间查看。
那个蓝月印迹收起了光芒,像个正常纹身一样贴在她的右肩上。
贺纯纯试图用手搓了搓,没用,又用水洗了洗,还是没用。
我去,难不成我真是什么外星人?
不行不行,我得尽快想办法脱身,这种事要是有人信,我都佩服他。
贺纯纯已经脑补出时沫迟一副受骗的生理期失调般的嘴脸。
这要是真跟时沫迟说了,他肯定又觉得我骗他,没准还会把我送到精神病院电疗。一想到这儿她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不行,留在这儿的风险太高了,还是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