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时沫迟呀时沫迟,你说你那么聪明的一个人,怎么就看不出来那个余子欣是在演戏呢?”贺纯纯侧身对着时沫迟,“我真不是余家的孩子,你说到时候亲闺女找上门,我得多尴尬!你们得多尴尬!万一生米煮成熟饭,还怎么挽回?你说是不是?”
时沫迟正翻看着一本时尚杂志,头也懒得抬,“我看得出来她在做戏,难道不是为了配合你表演吗?你不想嫁的话,可以跟余董事长去说去闹,我们时家也不是废品收购站。”
贺纯纯给了他一记白眼,“真不知道你这种人是怎么长这么大的,怎么没在幼儿园就被打死呢?”
“不是,您能不能用您那天才的脑袋稍微想一想,她余子欣为什么那样?不就是怕联姻的事生变吗?你们时家既然不是废品收购站,就应该搞搞清楚,我根本就是她们随便找来的一人。”
时沫迟这次收了杂志,摔到桌上,那张脸冷得顿时让人感觉身处停尸间。
“你那么喜欢骗人,活得就不累吗?你做梦的时候不是经常喊爸爸妈妈吗?怎么?现在找到了还不想认?还是说,你连做梦都是假的?”
p,这个死时沫迟,最近不仅话多还会怼,也不知道跟谁学的。余二小姐这样的命,连亲生的都不想认,我凭什么认?
“唉,算了,我跟你说不清楚。”
这事儿,就连她自己也不清楚,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过了一阵儿,贺纯纯感觉尿意来袭,动了动身子,麻醉还没有过去,仅凭一边肩部的力量根本起不来。
时沫迟看了看她,继续低下头,无视她的挣扎。
“咳咳,咳咳咳!”贺纯纯也是要脸的,刚刚互相贬损,怎好意思再叫他帮忙,可是,生理需求总得解决。
“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