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说回来，银也从来没有指望乔阳能在白银级能够掌握空间本质，能够对空间本质有一定了解就好了。

类似于能让初中生理解高中课本上那些相对论公式，能进行一点点运算，银的目的基本也就达到了。至于更高深的东西还是放到以后吧。

而银要让乔阳了解空间本质的目的也很简单，不求乔阳能够完全掌握“空间”这个概念，至少对于这次秘门上需要的那些让人眼花缭乱的空间系符文能够有一定理解，而不是完全的照葫芦画瓢。

“呃……好吧。这个书我该怎么看？”银只是一个灵魂，是没办法直接把这本书实体化具现出来。

“还和上次一样，我直接当成压缩包传输给你，然后你一点一点读就是了。”这一次这本书跟上次的不太一样，上次那个虽然多，但绝大部分是知识性或者说经验性的，而这一次就是纯粹理论性的了。

知识性的可以依靠死记硬背，但理论性的东西就需要去理解了，而这个时候，就需要银出马来进行讲解了，但前提是，乔阳真的看进去这本书了。

有一句经典的话不是，“你不能像看小说那样来看数学，如果你不到一个小时就看了一页，那可能你看的就有点快了。”

而本质上，空间这个东西要描述起来也就是一大堆数学问题。说起来其实也差不多。所以这本书是有的乔阳啃了。不只是要看，而且要反复看，还要做笔记。

所以当江璃来喊乔阳吃饭的时候，看到满桌子的演算纸和笔记着实吓了一跳，随便拿起来一章看了一下就觉得头晕眼花。

“诶，乔阳，你在看什么啊，我感觉头好晕。”

“我也不知道我在看什么，我也头好晕。”乔阳摁了摁自己的太阳穴，“该吃饭了吗，我需要来需要来点糖分。”

乔阳颤颤巍巍的去找自己的零食罐去了，而留下江璃把那一大堆手稿整理了一下。好在乔阳有标注哪一个是第一张哪一个是第二张。

虽然江璃看不懂，但是作为刺客有一类很常见的任务是窃取情报，快速的整理自己需要的信息是基本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