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阳，能问你件事吗。”在乔阳拿着一根烤羊排吃的满嘴流油的时候，江璃问道。

“咱俩之间没什么不能问的，说吧。”以两人的关系，乔阳自然不会对江璃有什么隐瞒，而且乔阳也很容易就能猜到江璃想问什么。

“你桌子上那一大堆演算纸上写的是什么？”得到乔阳的肯定之后，江璃也就直接问了，他们俩之间不需要那么客气。

“空间本质……”乔阳说出了四个让江璃头皮发麻的字。

“空间”这个词在这个时代意味着什么没人会不知道。能够掌握空间本质也就意味着初步掌握了空间，后续只要能够再掌握“空间改变”就可以完全掌握概念“空间”。

而“空间”作为最高级的概念之一，一旦能够掌握，对于实力是难以想象的提升。

“当然，不是真的空间本质，只是个概述。”乔阳紧接着补充道。

如果是完整的《空间本质详解》，那就可以说是真正的空间本质，但如今这个只是个科普读物而已。

“那也很厉害了。”江璃由衷的赞叹，能把空间本质用语言和文字表述出来本身就已经是不可想象的了，按照一般人的理解涉及到概念的都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

“实际上到了炼金纪元最后，只有概念‘命运’还无法研究，其他的都有完整的学习途径了，只是能不能学会还是看个人。”这是银的说法。

“能给我看看嘛？我知道这个要求有点过分，但是我可以用东西来交换。”涉及到高等概念的一切，都是人们争抢的。而能够直接用语言描述空间本质的，即便是江璃也有些忍不住。

“咱俩是不需要说这种话的。”其实乔阳并不是很介意把这东西交给江璃，“但是不是我不给你看，是我自己也是偶然间得到这个东西的，我自己也没学会。”

乔阳很实诚的把自己现状说了出来，他目前学到的也就是草稿纸上的那些，多的他也没法给江璃看。

“如果真的想看的话你可以去看看我的手稿。”乔阳也很无奈。

“话说你怎么突然想起研究这个了。”江璃倒是没有细问乔阳从哪得到的这个，真要说起来乔阳的秘密可不止这一个，江璃已经习惯了。

“秘门？”听完乔阳的叙述，江璃虽然没完全懂，但是也大体明白了乔阳的想法。“我提供不了什么帮助，也只能帮你打打下手买买材料了。”

“其实买材料我倒是可以跟你一起去。”乔阳又拿起一根羊排，“我看这东西也看得头晕眼花，也想找点东西调剂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