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大的恨,都让它过去了吧。你记着它,只会让你倍受折磨。你这样折磨自己只会让亲者痛仇者快。”
傅澜城璀璨一笑:“言言,你是在关心我吗?”
时言将手从他的掌心抽离,她呆萌的望着他,那眼神带着几分娇嗔,几分敬慕:“你是我的金主嘛。我当然要关心你。我甚至巴不得在家里给你供个佛堂,每天都为你祈福。我要你每天都快快乐乐的。”
傅澜城笑而不自知。
“好,回头我送给你一个佛堂。”
时言咧嘴一笑。
“咳……”
背后不知是谁不解风情的清了声嗓子,傅澜城和时言纷纷转头。
就看到北岸带着北雪走过来。
傅澜城感到很诧异,质问北岸:“这里是医院,你把雪儿带过来过什么?”
北岸表情很不自然。
傅澜城把目光转移到北雪脸上,北雪的目光在时言脸上徘徊,嘴唇张了张,欲言又止。
北岸终于找到一个借口:“傅大哥,你深更半夜把我叫过来,我妹妹不放心我的安危,所以非要跟着过来。”
“当你的护花使者?”傅澜城揶揄道。
北岸点头:“好歹我也算得上一朵花吧。”
北雪却忽然对时言道:“时言,上次我们说的话不算数。你喜欢写剧本就写剧本,你想拍戏就拍戏。”
时言微微错愕,领悟过来北雪的意思,她声音如涓涓细流,温柔流淌道:“我也不是很喜欢写剧本,拍戏之类的。如果我们有什么承诺,我肯定会遵守到最后。”
北雪却急得快掉眼泪了:“你真的没必要遵守那个承诺,那时候我太不懂事了,我没想到这样做会毁了你的职场。”
时言温柔的安慰她:“和你无关。是我自己真的不喜欢拍戏和写剧本。”
北雪懵懵的望着她:“那你喜欢做什么?”
时言眉眼温柔,陷入遐想。
傅澜城替她解围,插话道:“北岸,今晚上你要辛苦了。”
北岸望着傅澜城一身血衣,已经猜到发生了什么,他就好像嗜血瘾者,兴奋道:“不辛苦不辛苦。傅大哥,你才辛苦了。”
北岸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去看看那个罪该万死的王八蛋的可悲下场。
“你们聊,我去工作了。”
很快,北岸就换了白大褂,兴奋的进入了倪渊的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