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呢?”
一大妈神情慌张的说道:“周文忠那小子回来了。”
“回来就回来呗,人家本身就在这院子里住。”
易中海看到老伴欲言又止的样子,再结合刚才反常的举动,明白这里面肯定有事儿。
“你到底怎么了?”
“我…那个…”
“赶紧说!”
“前些日子我和后院老太太花钱请人除掉周文忠。人家管我们一共要了400块钱,前些天来院子里找我们,说是已经干完活儿了,没想到今天周文忠又回来了。”
易中海没有喝斥老伴的这种行为,也没有询问整件事的过程。事情已经发生再训斥她也没用,掏出卷烟点燃抽了几口。
“那他应该还不知道内情,你就当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你再这么慌张下去小心被他瞧出来。”
“这…这能行吗?刚才在院门口周文忠这个坏种说…说有人当面是人,背后是鬼。我现在才想明白,他这是拿话点我呢。”
“你就给我惹事儿吧!事情已经出了,现在说什么都是白搭,我先去瞅瞅他是个什么意思吧,你以后就老老实实在家待着,现在竟然都学会买凶杀人了。”
易中海手扶着床头提上布鞋后跟,抬手指了指自己老伴,推开门往前院走去,心里还不忘数落着聋老太太。
周家南墙窗户根下,阎埠贵搓着手已经絮叨了好一会儿。
“那个文忠啊,上次的借条说是3月10号还你钱。现在我们家的钱真是不凑手,你看看这院里的水龙头,这就是我前段时间掏钱修的。你阎叔我这一辈都没求过什么人,你看这钱能不能再缓几天?你跟你那个朋友说明一下我家的情况。”
“朋友?”
周文忠这才想起来那天在阎家的情况,说是这100块钱是借朋友的。
“第1次您说过些天就还,第2次您说3月10号还钱,今天您第3次说再推迟一段时间。阎叔您要明白借钱见人心,还钱见人品的道理。您要是真不想还这笔钱也没关系,直接给我撂句话就行。总不能您看我年龄小就欺骗我吧?”
阎埠贵当场被这些话臊的老脸通红,今天自己被小辈人给教育一顿,而且对方说的又全在理儿上。想反驳都反驳不了。
“文忠回来了?”
“嗯,是一大爷啊。这么晚了您还没休息呢?”
阎埠贵就好像看见了救星,伸手把易中海拉了过来。
“前些日子老太太说这笔钱应该还给老易。”
“这笔钱已经到了文忠头上,跟我可是再没有任何关系。老太太那天可能是脑子糊涂了,所以才说的糊涂话。今天正好咱们仨都凑在一起,我就直接表个态。这笔钱跟我易中海没有任何关系,老阎你该给谁就给谁。”
易中海说完这话,越过阎埠贵伸手抱起2张木板就往倒座房走去。
周文忠没有理会阎埠贵,也抱起一堆木条走向倒座房。
阎埠贵想搭把手搬东西,可身子骨就好像不听话似的。手就是伸不出去,腰也弯不下来,就这么傻站在原地眼睛盯着木料,心里泛起一阵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