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身这两个光环,再加照顾聋老太太,又给他糊了一层金身,是个难啃的硬骨头。
有人说要打的易忠海满嘴掉牙,或者直接把他从一大爷的位置拉下来。
打人是不行的,就是厂里、街道、派出所都来了,也是认可易忠海的,到时反而就被动了。
把他从一大爷的位置拉下来是可以的,这事也很容易办成,可是不管是刘海中还是阎埠贵,都是猪队友,没有驾驭全院的那个本事,最后还得听易忠海的。
那还不如不弄他,他在一大爷的位置,还是有顾忌的,要是他没有这个职位了,就等于帮他解脱了束缚。
易忠海需要徐徐图之,聋老太太却不能,必须快刀斩乱麻,直接把这个老狐狸揪出来。
“小张啊,我跟你三大爷的意见一样,这几块玻璃,实在不行就由我们两个给你出钱,你先把玻璃安好了,我们开会给你把人找出来,好好批评批评他。”
张文远也不想跟他们纠缠下去了,不管说多少,这些院里的家伙还是想把事情在院里处理了,不想惊动级领导。
“行吧,我今天看在二大爷和三大爷的面子,先把这个玻璃安了,你们可要召集全员开会,把这个混蛋玩意给我揪出来,我倒要看看她爹妈是怎么生出的那缺德玩意。”
阎埠贵知道是谁,听着张文远破口大骂,要是被聋老太太听到了,会不会被气的一命呜呼了。
张文远跟刘海中和阎埠贵打听了安装玻璃那个师傅的住处,看看人家今晚能不能给他装一下。
阎埠贵很热心地告诉了他在哪个胡同,哪个院子里,叫什么名字,张文远也没有说钱的事,直接骑着车子出去了。
阎埠贵送了一口气,看到傻柱又扶着聋老太太回来了,刘海中直接问傻柱,是不是他砸了张文远的玻璃。
傻柱硬气地说不是他,聋老太太也说了几句难听话,把刘海中给噎的很难受。
“同志,我要举报。”
“你叫什么名字,要举报谁?”一个公安拿过本子,看着眼前来举报的人问道。
“我叫许大茂,住在南锣鼓巷九十五号院,我要举报我们后院的一个老太太。”
“等会儿,你要举报一个老太太?”公安疑惑地问道。
“是的,同志,我就住在后院的西厢房,那老太太住在正屋,有天晚我听到她屋里传来嘀嘀的声音,一直不明白是什么,直到我在乡下放了一部电影。
“同志,我是轧钢厂的放映员,这次放的是《永不消逝的电波》,才知道那个声音就是电台的声音……”
“许大茂同志,你能确定吗?”一个老公安直接打断了他,直接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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