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远看到阎埠贵凑到跟前了,直接问道:“三大爷,我家玻璃被人给砸了,这事你知道吧?”
阎埠贵一愣,连忙表示自己不知道。
张文远面无表情地说:“不知道啊,那算了,我会跟公安说明情况的,等公安来了,你可别再改口了,否则次那事,你就逃不了了。”
“不是,小张啊,几块玻璃的事,不至于这样,大家都是一个院里住着的,万一是哪个孩子不小心碰到的,让他家长给你安就好了。”阎埠贵说道。
“不小心碰到的?那他怎么不把你家的玻璃砸了啊?这个院里跟我不对付的也就那几个,让公安一查就知道是谁了。”张文远说道。
“哎呀,小张啊,这样一来咱们院里的先进肯定就没了,这事好商量,我去找老刘开个全院大会,就是找不出人来,三大爷给你出钱安,怎么样?”
张文远看着阎埠贵说道:“三大爷,这么说是你砸的我家玻璃了?”
“不是,不是,小张,你可不能这么说,三大爷是好意想帮你,你要是不领情,那就算了。”阎埠贵连连摆手,这个屎盆子他可不能端,指不定这小子怎么报复他呢。
张文远听到有人过来,扭头一看,是傻柱扶着聋老太太向外面走去,不过走的速度真不快,应该是想看看张文远接下来怎么解决吧。
“既然不是三大爷,那我还是去报警好了。”张文远说着,就把自行车头扭过去了。
“小张,不用,不用,咱们马召开大会,一定把这个人给你揪出来,怎么样?”阎埠贵拦着自行车把,不让张文远出去。
张文远看着傻柱扶着聋老太太出了垂花门,就把自行车支好,让阎埠贵给他看着,他去后院找刘海中。
阎埠贵连忙笑着点头,看着张文远向后院走去。
张文远见后院没人,娄晓娥在屋里不知道忙什么,也没有去打扰她,直接把两脚包,带手套进了聋老太太屋里,很快就出来了,直接走到刘海中屋里。
刘海中跟着张文远来到中院,对于聋老太太砸张文远玻璃的事,他真的不知道,下班后就坐在屋里没有出去。
“老阎,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又有人砸小张的玻璃,是不是棒梗那小子?”刘海中问道。
“二大爷,这可不是我家棒梗干的,刚才我问他了,你可不能冤枉我家棒梗啊。”秦淮茹听到刘海中的话,连忙解释道。
“那是不是傻柱?”刘海中想着跟张文远不对付的也就是贾家和傻柱了,其他人也不会无缘无故地砸他玻璃啊。
“傻柱刚才扶着聋老太太出去了,是不是只能等他回来问问了。”阎埠贵说道。
张文远要是不知道真凶是谁,还真以为阎埠贵是好人了,这老家伙到现在还不说实话。
不过,张文远有的是时间收拾他,但是对于一条隐藏很深的毒蛇,却不能放松警惕。
聋老太太很容易让人因为她的年纪而放松了警惕,这才是最危险的,因为她有易忠海这个帮手,而易忠海又是厂里的八级工,院里的一大爷,政审肯定是过关的。
如果易忠海一直在厂里和街道那里告他,张文远还真的不占什么优势,人家宁可相信易忠海,也不会相信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