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乡咔咔的院子的门,也就是烂木头,一脚就踹开了,王豪知道躲是躲不掉的,只能硬着头皮把门开了。
“官差老爷,你这是……”王豪一直认为林孤生等人是县里派来调查老亭长一案的。
“你小子说谎有一手啊,你挺能装啊,是吧?”林孤生一手遏住王豪的脖子,王豪八尺大个子,愣是被一个少年人当小鸡仔一样提了起来。
王豪脸色惨白,蠕动着嘴:“我不懂你们在说什么……”
这时,王豪的母亲听到动静走了出来,看到这个场面,抄起扁担跑过来,怒气冲冲看着林孤生,质问道:“你想干什么,放开我儿子!”
林孤生冷笑,斜睨着那老妇人,“你们这些狼心狗肺之人,有一个算一个,都该死,听好了,老子的问题,有一个算一个,最好如实招来,如若不然,不等老亭长的冤魂来找你们索命,老子的宝剑先宰了你们。”
老妇人面色变化。
林孤生生气的样子十分可怖,可不是装模作样,他是岐山贵族,出身武门,被人骂作纨绔,没少仗着家世横行霸道,只一个凶狠的眼神就把老妇人震住了。
有林孤生在一旁唱黑脸,江鲤唱着白脸道:“我这小兄弟脾气不太好,你们还是从实招来,避免受些折磨。告诉我们事情真相,事情还有转机,人在做,天在看,你们瞒得住我们,瞒得住老亭长的冤魂吗?”
也许是林孤生的目光太过凌厉,击溃了老妇人的心理防线,她手里的扁担“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整个人也没了力气,瘫软下去。
老妇人凄苦的哭了。
“豪啊,你就跟他们招了吧。”
“为娘每天都提心吊胆的,事情都发生了,老亭长也不会放过我们的啊。”
看着老娘以泪洗面,王豪这个八尺大汉也动容了,眼泪婆娑,失声痛哭起来:“娘,我招了又有什么用,老亭长来了,他不会放过我们的,我们都要死,我们都得死啊。”
林孤生冷笑:“有胆子做,没胆子承认?那你算什么男人?”
江鲤面无表情道:
“就你们这个态度,老亭长凭什么放过你们?”
“你也不用招,你们做了什么事情,我们一清二楚,只是没想到,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你居然还想隐瞒真相,真是无可救药。”
“你们有胆子奸污老亭长的女儿,并且抛尸荒野,没胆子承认?”
江鲤话音刚落,王豪愣了一下,旋即羞愧难当,深深低下头。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做出的糗事就这么被江鲤说了出来。
老妇人闻言也是犹如一个晴天霹雳,吃惊地看向儿子,颤颤巍巍道:“什么,你……你们,畜生,你怎么能干出这种畜生事情来!”
看来,老妇人知道王豪等人将老亭长的女儿谋害最后抛尸,但并不知道谋害的具体细节。
“娘,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王豪颓然。
林孤生讥讽:“别假惺惺的了,让人恶心。”
江鲤:“说说吧,给你最后一个机会,为什么要奸杀老亭长的女儿,你们把尸体抛到哪里去了。”
“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一五一十全部都说出来。”
“想活命,就说实话。”
“当然,你是想死在老亭长的报复下,还是死在我们的刀剑下,你自己做抉择吧。”
在江鲤和林孤生的威逼下,王豪终于妥协,随着他将那日事情的全部细节讲述出来,江鲤才明白老亭长的真正死因,也彻底确定了心中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