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解矿白眼瞪着刚刚才恢复了一些的闫解成,“怎么了,难道还要等着你这个窝囊废手指头好了,再去?”
“你什么意思!”
“我就这个意思!拿着钢管还被人揍一顿,我们闫家就没有这样的废物。”
“你才是废物,我至少站出来了。你他妈的呢,躲在后面想条丧家犬一样。”
骂就骂,怎么就骂到自己头上来了。
你们是丧家犬,难道我是死掉的老狗。
闫富贵阴沉着脸试图劝阻兄弟两人,“都是兄弟,就不要吵了,免得被人笑话。”
“呵呵……”闫解成干笑两声,“刚下被人笑得还少吗?”
“我们拿了别人家苗,种好的树,结好了桃,却被别人给摘了果子。这还不够可笑。”
不说还好,一说到这里,闫解成就越想越生气,“这还就算了,关键是人家还把我们的种树的方法给推广了。”
“反过来种树,我们成为他们要摘的果子。”
“这难道不可笑,一个人一个月下来就要多少钱,你们算过吗?”
“你们不觉得可笑吗?”
闫富贵和闫解矿都沉默了,这钱还真不是一笔小钱。
闫家三人都在挣钱,却也顶不住这个花钱方式。
“说这些有什么用?”闫解矿想着心烦,张口就吼,“要么就挨着,要么我们搬走。”
“傻逼郭明,把我们的退路都堵死了,是我们针对整个四合院。”
“是我们先开的头。”
这次轮到闫解成沉默,闫解矿说在核心问题上。
“一百零八块钱啊!稍微凑凑,自行车就回来了,媳妇也就跟着来了。”
“现在什么都没有了,还要倒贴钱出去。”
“这过的是什么日子。”
闫解成低垂着头,丧气的说道。
到年纪了,他是真的想结婚了。
他不想自己和傻柱一样,成为街坊们最里面的笑话。
好不容易,今年年中用小手段从别人手里搞来一张自行车票。
眼看着钱也顺利的来了,却在半路被郭明劫走了。
还有一个月,票也要过期了。
这眼看着自行车票和钱两失,闫解成更加伤心,同时也更加愤怒。
“要不,老爸,你的自行车借我用用,娶了媳妇再还你。”
闫富贵像是被踩到了尾巴,从凳子上弹起两尺多高。
刚还有些压抑的闫富贵瞬间不压抑了。
“你说什么胡话,我是你老爸。”
“一家人说的什么话,多见外!”
闫解成心情终于好了一些,而闫解矿却像看怪物一般看着闫富贵。
这和他印象中的闫富贵的形象完全不符合。
闫富贵很认真的看着闫解成,“作为你的爸爸,我自然是要帮助自己的儿子。”
“你能够主动问我,证明你也确实没有办法了。”
“人都难处,能够主动说出来,并开口的人,并不多,所以……不借!”
这他妈的才是老爸!闫解矿大大的松了口气,闫富贵的行为,没有跳出他对闫富贵过往的认知。
突然来个天地翻转,闫解成难以接受,他还想挣扎一下,“我是你儿子,不是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