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皮皮轩这么一说,周小鱼也凝起眉头,不可思议的看向皮皮轩,反思说:“这事儿是不对哈,以师父的脾气怎么能轻易放过我呢,就算师父放过我,三师叔那架势,不弄死我誓不罢休,他怎么能甘心呢?不对,我感觉他们兄弟两个,憋着后招呢,不行,吃完早饭我就得走,快马加鞭的走。”周小鱼小马慌蹄,风卷残云的吃早饭。
一旁的大秦擦了擦嘴,向周小鱼发了一声问:“那三师叔的课你不听了?”
周小鱼猛吸一口气,咽掉嘴里的粥,惊奇的反问:“他憋着要整我,我还跑去听他的课,我的心有那么大个儿。”说着,周小鱼双臂一展,在半空比了一个圆。
大秦眉头一高一低,看着周小鱼把脸埋在碗里吃粥,质疑的问:“那年末考核,他那一门你不通过,怎么拿初级道士证?”
周小鱼吃的太猛,捂着嘴咳了两声,然后震惊的瞪着大秦:“什么意思?道士证?你有吗?”
“我去年考试拿????????????????的,初级道士证零阶,今年争取晋升一阶。”大秦双眉高扬,自信的回望着周小鱼。
周小鱼怔忡的擦了擦嘴,不解的看向皮皮轩,皮皮轩嘴角一横,微一点头,看来他也有证,周小鱼不可思议的嘟囔:“学医时,我就在医学的苦海中考各种证件,没想到道士也要年年考试,也得有证,那三师叔教什么的?”
大秦重重的一点头,半笑着说:“刚好你专业对口,他是教医学方面的,道医。”
“道医不是有人教吗,怎么换他了?”周小鱼攒起眉头,狐疑的反问。
大秦站起身,舒展筋骨,扭了扭腰,解释说:“三师叔是教这方面知识的专业人士,以前都是他主讲,今年太忙没怎么回周山,所以就由别人代讲,这次他回来亲自上课,也挺难得的,听一听也不错。”
“那我要是不听呢,考试不通过又如何?道士证我不拿了。”周小鱼叛逆的歪着脖子看向大秦。
大秦长身玉立,左右走了一圈,分析说:“也不能怎么样,顶多就是别人都晋升了,你还在这穿蓝袍,跟那些新进来的小辈混在一起,永远在末流养老呗。”
周小鱼深叹一口气,咬着下嘴唇,目光犀利的望着虚空出神,皮皮轩也收拾碗筷,起身劝说:“学吧,我的周师妹,我这么没脑子都考过了,你一直名列前茅还能不通过?”
周山的大课室,可容纳百人,长条的桌椅,整齐的排列在教室内,道徒、学生们陆续的从教室的前后门进入,自己找空位子来座,周小鱼被逼无奈前来听课,抱着厚重的书本,摸到了中间一排,在角落安心的坐定。
全体道徒们都安顿好后,姜屠道长拿着一本厚重的大书,庄重的走进来,为了让全场都听得到,前排放了一个扩音器。
姜屠道长头顶拢着发髻,凶巴巴的一张脸,竖着那条贯通额角和右脸颊的长疤,栗黑的肤色,总给人以一种痞痞的,随时都要杀人的威
慑感。
姜道长双手按在书上,环顾了一下整间教室的道众,声音高亢:“我这一门呢,以前都是我在主讲,近一年我经常出门,也没什么机会和时间授课,就一直都是由别的道长在讲,这次我回来呢,借着这个机会,密集的安排了一些课程给你们,你们也要认真听,争取都能在年末的考核中通过,能够得到进一步的提升。”
说完,姜屠道长翻开书,开始认真的讲课。
周小鱼自认有学医基础,但面对中医,甚至道医的繁杂,简直是沧海一粟,医学再配合天干地支,五行八卦,那更是晦涩难懂,云里雾里,此前的道医课程,周小鱼都自认隔行如隔山,道医门外汉,不是认认真,努努力就能学得懂的,自然是拾起芝麻丢西瓜。
周小鱼的脑子云山雾罩,听了半途,姜道长就开始提问题,道徒们不出意外的一问三不知,有答上来的就庆幸的坐了下来,有答不上来的就只能乖乖的站在原地。
周小鱼坐在????????????????中间一排的角落,窝着头苦啃书本,突然前方一声喊:“周小鱼!”周小鱼头皮一麻,心中只道还是高看了他姜道长,没想到该来的还是来了。
周小鱼不明所以的站起身,只听前方姜道长给出了一道问题:“你来说说三叉神经痛的治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