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世子阁下你,纵然不能在子爵府全权做主,但看着自己的女人和女儿受人欺负,如何也不能用无可奈何之语推脱吧!”
“是是是~~”田恒子爵立刻说道:“伯爵大人所言极是,子爵府这些年,确实亏待了她们母女。
为表歉意和补偿,我们打算立刻将雪晴生母的牌位请入祠堂,一切按照平妻之名。
此外,这些年雪晴飘泊在外,也没享受到子爵府邸资供给。
这样吧,我稍后亲自为雪晴准备一些精灵的修炼资源,就当是稍作弥补。
此外,我从现在起昭告整个子爵领地,雪晴将为我领地的嫡孙小姐,领地内任何地方都可以来去自如。”
闻言,苏岩点了点头,随即又道:“我听说,当年之事,主要还是田守世子太过惧内,遇事听之任之。
将来,世子也是要继承偌大子爵领地的人,要是连自己夫人都管不了,无力伸张夫纲,又怎么能治理好数万人的领地呢!”
闻言,田恒子爵微微变色,嘴角都为之抽搐一下,但随即还是咬牙道:
“伯爵大人所言不错,那泼妇仗着娘家之势,确实是骄横跋扈,不管不行!
从今日起,罚她禁闭,此外将她过去做过的那些事情都翻出来看看,要是有做的过分的,在行其它责罚!”
闻言,苏岩满意的点了点有,看了面露释怀之意的秦雪晴一眼,道:
“既如此,我便带雪晴谢过了,日后我们两家也可多多走动。”
闻言,田恒父子两终于松了口气,连忙安排酒席、房间,要请苏岩留下休息。
后者也不客气,答应下后,又想到什么,随即问道:
“对了,我还有一事相问,贵府是不是招收了一名叫做聂鹏的幕僚!”
“是有这么个人,他是“稷下学宫”的学者,颇有盛名,不知伯爵大人竟与其相识!”田恒疑惑道。
苏岩“嘿嘿”一笑,道:“相识谈不上,只是此人却是有才无德之辈,倒是要提醒子爵一声!”
“当年,雪晴寄居“稷下学宫”之时,他曾为自己儿子向秦先生提亲。
却不想,在遭到拒绝后怀恨在心,对他们爷孙打击报复,至使雪晴他们被迫出走,这也算是欺负到子爵府的头上!”
“哦!竟有此事!”田恒子爵怒道。
要是以前他倒不会在意,但凭现在秦雪晴和苏岩的关系,他也不得不怒。
“多谢伯爵大人提醒,我们这就将这个小人逐出子爵领,此外,我们还会昭告周围的领主,相信以我们家族的影响力,整个齐鲁省应该不会再有此人的立锥之地!”
闻言,苏岩满意的点了点头,而秦雪晴则是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当年,那个让她和爷爷都只能退避的存在,却在此刻,在眼前男子仅仅一句话之下,便被轻易改变了命运。
………
当晚,苏岩和秦雪晴同住与子爵府安排的房间内。
后者、面色红晕的对着苏岩说道:“今日能了却心结,真是多亏老爷了。”
苏岩笑着道:“你我之间又用得着这么客气吗!”
房间内,一灯如豆,一女如花,暧昧的空气流淌。
苏岩几步走近眼前身材曼的少女,伸手揽住着她的纤腰,在她耳边轻声道:“雪晴。”
“嗯~~”
秦雪晴感受到了此时气氛的暧昧,脸颊虽有微红,但是却并没有丝毫躲闪,反而主动的往苏岩身上更贴紧了一份。
见此,苏岩直接抬手捏着她的下巴,另一只手轻抚她的脸颊,低头吻上了她的樱唇。
两人就这样,从轻缓到急促的激烈拥吻在了一起,两只舌头相互挑逗,相互纠缠,相互汲取。
随着手掌来回摩梭过细嫩的肌肤,少女本就单薄的外衣早已悄然落地。
婉转的娇踹,粗重的呼吸,吱吱呀呀的木床,来来回回的进出,大开大合的摆动。
二者之间的亲密互动,不知何时已经从茶几边换到了床榻上。
而在两地之间,散落着年轻男女的贴身衣物。
他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像鱼摆尾一样在少女的情怀里面荡漾!
苏岩感觉自己正用着一支巨笔,在一张白洁绵软的纸上挥毫作画。
任凭长而坚硬的笔杆运转自如,横、撇、竖、捺、勾,回、每一划的笔势,都那么苍劲有力。
笔端蘸饱了浓墨,挥洒间汁液四溅,在光滑的纸面上留下斑斑印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