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糕点铺的收益比他预想的要好,上了几番大大地减轻了经营压力。
随即再次揉皱了纸张提笔写道,郡主,锦州送来的海鱼,此时味道最是鲜美,不如我送两条与您也尝尝味道,若是喜欢,我再可派人来送。
不知郡主最近又有什么新主意,可否带着本王也一起参与一番?
三皇子撂下笔,晾干纸上面的字便折好,放进袖子里,一出门便交给了侍卫,将这封信送到夏青青郡主府上。
“是主子。”侍卫领命,大步离去。
二皇子这边同样也接到了消息,气得把桌子上的茶点全部扫落地上,浑蛋,真是一个大浑蛋,此间事情竟然还能扯得上我,那可是他妻弟,我有多不长眼睛去跟他妻弟接触,就不怕他这妻弟对他把我卖了吗?他说。这盆浑水竟然也能扣到我头上,最可气的是父皇,父皇竟然轻易地相信了他。
这间房里坐着好几个人,皆是二皇子的心腹。一人思虑片刻,说道,“主子,也许皇上并未相信大皇子。此回您进宫,皇上可说了些什么?“”
“还是你的主意好,让本王连洗了三天的冷水澡,又吃了泻药,折腾得这面色惨白,父皇一见,我便一直嘱咐我要好生照顾好身体。”
“倒是对此回事竟也没提一句。”
“圣上还是关爱您的,现在咱们还不能掉以轻心。”他斟酌着说道。
“皇上不提,不代表他没有所行动,估计已经派了暗卫在悄悄侦查。此事越做越错,咱们不如按兵不动。”
“陈公说得有道理。”二皇子轻点头。
“可我们若是什么也不做?岂不是白白放弃了这次的良机?”
“而且只要大皇子那边出事,朝中所有人的目光都会聚焦给咱们,也会认为此事中有咱们的手笔!”
“若是不把罪名坐实,那咱们这顶帽子可就扣大了。”说话之人面色焦急。
“李公说的也有道理。”二皇子又一点头。
“可是若是我们真做了什么?事情反而被陛下抓住了把柄,那不是得不偿失吗?”陈公
李公宽慰道,“只要我们做得足够隐蔽,足够周全,自然不会有问题,而且,现在这事情已然是板上钉钉。”
“皇上都认为是大皇子有错在先,我们若是错失了能将大皇子打落尘埃的良机,上哪里再去寻一次这么好的机会?”李公看着众人。
陈公双手一摊,表示他不赞成。
“主上,我还是认为咱们就应该博得皇上的关注,继续装委屈扮无辜即可。”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当着二皇子的面就快吵起来,他连忙安抚。
“各位,各位都是我的忠臣良将,咱们都是为了同一个目标,这时候可不能起内讧,还是从长计议为好。”
“不知,主上有何高见?”李公出言问道。
三皇子略微一沉思说道,“既然大皇子已经出招,那我们也不得不接招。只是,刘箐一个人的供词肯定有所偏颇,而且事发之时我也不在其中。”
“他说,我与他曾有过沟通,此事纯属莫须有的罪名。只要证明我与他确实没接触过就可以。”
陈公不赞同地摇头,“主上,此事说来容易,实际上难办得很,您是当朝的二皇子。”
“有谁不认识您,就单单刑部那边拿着您的画像去问刘箐,他都可以说与您见过面。”
三皇子面上也有纠结,“那他若是说同我见过面,那是在何时见的?在何地见的?可有人证?物证?”
“这些,他都说不出来。”
陈公出言反对,“那若是他说与您私下见面,您乔装打扮呢?”
“您出京已有两月,那也就是说在出京之前的前一个月,必然是您与他沟通最频繁的时候,那时候您经常待在府中,倒是没怎么出门啊!”
二皇子此时也犯愁,“人证,物证,既然大皇子拿不出来,那我也拿不出来!”
邢国公这边回了刑部大狱,派人又将这刘箐提了上来,刘箐经过这几日的严刑拷打,身上连一块好皮都翻不出来了,一见到邢国公就直哆嗦。
邢国公见状更是冷哼一声,说道,“你既然说与二皇子也有联系,那么说说吧,你们平时是如何联系的?”
“总不能你空口白牙的一说,皇上就会听之任之,可若你说不出来个所以然,哼!你信不信,叫你领教,领教,这鞭子的厉害?”
邢国公坐在主位之上,刘箐颤颤巍巍地跪在地上直打哆嗦,不敢吭气!
不一会儿,地下出现一大滩水,竟然是尿了!邢国公更是看不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