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史文恭已扮做耶律得忠的模样,毫无分别,他就在原来道士的基础上进行装扮,因为营救之后,他不想被梁山其他的人认出。
史文恭开口说话,口吻举止与辽太子一般无二,石秀仔细端详,震惊万端,与他在街上看到的一模一样,他方知世间竟有这般手段。
罗延庆笑道:“我大哥的易容术,出神入化,可以欺鬼神,只要看过那人一遍,就可以扮的丝毫不差。”
史文恭不管他们惊讶,又给他们易容,不多久,他们都扮做太子的亲随卫士,就依着在东宫见到的几人模样装扮。
一切准备停当,史文恭领着大伙,径到天寿公主府外。
守卫见太子突然出现,急忙入内报告,耶律婉儿恰在府内,与宝密圣等讲习武艺,闻听太子到来,甚感意外,急出迎接。
“太子哥哥,今天怎么得空来看我?”
耶律婉儿哪里知道真假,笑吟吟上前,挽住史文恭的胳膊,一阵香气袭来,史文恭有些神晕目眩,难以自持。
他不敢多看耶律婉儿,强自镇定,装作太子的模样答道:“本宫久未见你,有些想你了,特来望一望你。”
“什么久未见我?不是前天还见的么?你忘记了?”耶律婉儿嗔道。
史文恭打了个哈哈:“朝中事务太多,我一时忙的忘记了,妹妹勿怪,别挑哥哥的理。”
史文恭又对罗延庆等道:“你们在外边等着我便是,不必进来。”
说着,只带石秀一人,随她进入府内。
到了屋内,史文恭坐定,石秀侍立在旁。
耶律婉儿命人摆茶,史文恭尝了尝,赞道:“好茶,好茶。”
“这是夏国的茶,太子哥哥若是喜欢喝,我让人送过去。”
耶律婉儿见他称赞,很是高兴。
显然,太子今天来,耶律婉儿心情很好,不时说东说西,史文恭随口应和。
石秀朝史文恭使了眼色,史文恭恐说多了露馅,因此直截了当:
“皇妹,我此来一是看望一下你,二是为梁山贼寇。”
“哦?太子哥哥,你不是对这事不感兴趣么?”耶律婉儿疑惑道。
“以前我是不感兴趣,可是幕僚后来和我说,梁山贼不可小视,他们拥兵数十万,盘踞山东,那可是虎狼之师。
辽国欲图天下,这帮人定是障碍,因此不容我不重视,我若无动于衷,让河间王立下这番大功,哥哥的位置恐怕坐不安稳。”
“太子哥哥,你总算明白过来了!我前时劝你,你还说我无事生非,怪我来着!”
“啊,那是我的不是,见事不明,这帮人现在关在何处?可都死了么?”
“你放心,他们都关在汇贤馆,就是一只苍蝇也飞不进去!我这两日心情不佳,正要拿他们开刀。”
“是么?带我去看看。”史文恭起身道。
“太子哥哥要看他们?”耶律婉儿觉得太子今天的举动,有些异样。
“怎么,有何不妥?不可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