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可以,而是这帮人都是莽汉,又都倔强的很,太子如想劝降他们,那还是算了,妹妹已经试过了。”
“哦?本宫有些不信,你这么说,我更要去看看!你一向刁蛮用强,如果来硬的,他们如何肯降?
劝降这事,是个专业活,需要软硬兼施,不可用蛮。”
耶律婉儿见他坚持,只得与宝密圣,天山勇带路,史文恭随后跟着,出了公主府邸,罗延庆等也一同而来,
走不多时,来到汇贤馆,再进馆内,里面岗哨众多,转了几转,进入一个院子,也都有人把守。
耶律婉儿命人将铁门打开,里面甚是空旷,而时迁等人,就被绑在院子里的柱子上。
史文恭故作不知,瞧着时迁等道:“这些便是梁山之贼?”
“是的,这人叫做时迁,别看他长得丑,但是手段不一般。”
耶律婉儿答道。
“哦?果然丑陋,他能有什么手段?”
史文恭嫌弃道。
“哼,敢小瞧我?老爷想进你们辽国皇宫,就和走自家后院一般容易。”
时迁抢答道。
史文恭点头:“如今你却被绑在这个院子里,哪也去不了。”
“哼!那是因为老爷造化低了!”时迁头一昂,抬头看天。
石秀上前踢了时迁一脚:“就你话多是吧?老实点!”
“皇妹,哥哥有个请求。”史文恭忽道。
“太子何出此言?这太见外了。”
“啊,我想把这几人带去东宫,可以么?”
耶律婉儿一时不解:“这里安全的很,何必又带往东宫?哥哥不知,我还想用他们来引诱宋江,一起擒了,永绝后患!”
“呸!做你的清秋大梦去吧!想抓宋公明,不可能!”燕顺啐了一口。
耶律婉儿甚怒,抬鞭就抽了两鞭,燕顺身上又多了两道口子。
燕顺愈怒,喝骂不止。
“妹妹,息怒,和这帮草贼生什么气呢?”
史文恭急忙劝解。
耶律婉儿闻之,命人将燕顺的嘴用破布堵上,其余之人见之,也不出声了,这才清净。
“其实,妹妹的想法,和我一模一样,宋江麾下猛将极多,我恐你对付不了,因此要将他们带回东宫。”
史文恭答道。
耶律婉儿微笑道:“哥哥多虑了,我这汇贤馆,尽装的下他一百号人。”
“不是,你一女子,不知江湖险恶,万一有差池,不是玩的,梁山之事关系着大辽国运,岂可轻忽?因此这事我必须亲力亲为。
“我要用非常的手段来瓦解他们抵抗的意志,从而归顺大辽,这方面,你和河间王可不如我。”
“除此之外,我还打算写信给宋江,动以情理,晓以利害,让他也投诚。”
“还有,河间王已经知道了这个地方,早晚打主意,他一向自专,若是冒失而行,恐于皇妹不利,不如将他们转移到我那里去,免得河间王坏事。”
史文恭侃侃而谈,说了一堆道理。
耶律婉儿虽知他今天怪异,行为反常,但与他自幼亲厚,又坚定的支持他,也不好违拗。
她本想用这几人引出史文恭,但那毕竟是渺茫之事,擒获梁山贼已多日,并不曾看到史文恭的半点影子,不如就交给太子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