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海昌露出罕见的凶相,矿丁吓得直打哆嗦不敢动弹。
啪~
啪~
又是两鞭子下去,赖海昌怒气才渐渐消散,然后剜了一个狠厉的眼神便向独自居住的石屋走去。
直到赖海昌背影消失在巨石后面,已经满脸血污的矿丁才敢伸手轻轻碰触鞭痕。
“什么玩意儿,还不是靠女人双腿一张才混上矿丁头目,平日里被你玩弄至死猪猡也不在少数,今天装什么君子!你也配!”
“呸~”
矿丁恨恨的看了眼赖海昌离去的方向。
......
回到用条石垒砌的屋子,赖海昌狠厉之色消失,取而代之的一脸惶恐和讨好。
“已经按照您的吩咐,我将贵府女眷都单独关在了一间房子里,并且安排了两名信得过的手下看护,除了没有自由,都会好生安顿。”
赖海昌弯着腰卑谦说道。
石屋的一角,一名男子正坐在那里漠然的看着他。
“刘府女眷可有损伤?”男子正是用易容符伪装后的钟良。
“贵府女眷...”赖海昌声音有些颤抖。
随后,他便感觉腰腹之处传来一阵剧痛,痛得他差点站立不住。
“实话实说!”
“是...贵府女眷被送来丁肆矿洞后,一直被单独关押,本来好好的...只不过...只不过...”赖海昌头冒虚汗,心下一横沉声继续说道:“丁字矿坑管事是蒲家旁系子弟,那混蛋仗着自己身份在第一晚便强要了贵府一名丫鬟...那名丫鬟后来不堪受辱吞钗自尽...”
见钟良听后平静得可怕,赖海昌抬头瞄了一眼,很快便低下头。
“...另外贵府还有一名厨娘做饭的时候被一名矿丁拖进了柴房...”
“那名矿丁我已经将他发配到矿洞去做苦力了...至于丁字矿坑的管事,他是蒲家子弟又是我的顶头上司,我...”
“其他女眷虽然受到了一些虐待,但因家主头七未过,矿上下了严令...所幸名节未亏...”
一口气说完这些,赖海昌只觉全身力气抽空一般。
而对面那人越是冷静他越是不安。
过了好一会,对方才开口继续问:“其他刘府男性呢?”
“都已经下了矿洞!”
......
赖海昌退出石屋的时候,后背已经像洗过一遍。
就在一个时辰以前,他正在屋内睡大觉,却突然被人制住,那人用一把寒冷的菜刀抵着自己的脖子,然后用妖法将几个银白色的小鬼输入自己的腰腹之中,以此作为要挟。
如果只是这样,他赖海昌也不至于听之任之。
最关键的是,那人居然知道自己最大的一个秘密:他与嫁给蒲家大管事表妹一直暗中媾和,否则就凭大管事六十多岁老迈残躯如何能让表妹生下大胖儿子?
性命被挟持,情人和儿子也控制在对方手里,他不得不按照对方要求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