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宫里,贵妃正在浇花。
是一株名贵的牡丹花,被令婵浇了这么多水,花骨朵恹恹的下垂着。
看到大步流星的澹台治,她悠哉悠哉的放下水壶,“太子殿下登门,不知有何事找我?”
太子道:“牡丹是不能浇这么多水的。”
他定定的看着令婵,似有深意,“如果给牡丹花浇太多水,就会把它养的很贪心,壮大根系,拼命想要争夺更多的水分。干脆弱的身体无法容纳这么多营养,最后只会撑得自己报体而亡。”
他压根不是在说牡丹花。
令婵笑起来,“我倒是不曾听说牡丹还有这种讲法。”
“我只是觉得,贵妃和这种牡丹很像。”
“我倒是不觉得。”令婵道:“这牡丹太脆弱了,多浇一点水就会死,我该是冬日里凌霜傲雪的青松,不折不挠,笔直坚定。”
澹台治皱眉,看起来不是很认同。
令婵散漫一笑,懒懒问道:“你帮我传话给皇后娘娘了吗?”
“没有。”澹台治想到那天令婵堪称冒犯的言论,脸都黑透了,“母后带你一向不薄,你又何必如此刻薄?”
“刻薄?我和皇后娘娘的想法大概和你都不太一样。”令婵指尖轻抚牡丹花湿答答的花瓣,“这盆花是皇后娘娘送过来的,我想,虽然你没把我的话带到,但这盆花就是娘娘给我的答案了。”
澹台治的脸色铁青,他压低了声音,但一字一句咬的十分用力,堪称咬牙切齿,“你别拉我母后下水,你知道自己现在在做什么吗?”
“做什么?”令婵不吃这种小儿科的话术。
澹台治咬牙,怒道:“你这是谋逆!”
澹台时低声道:“孙刻是你的人!这一切是你做的,你为什么要造反?”
“你居然猜到了?”令婵笑道:“你这种被四书五经教烂了的榆木脑袋,然能准确的猜到我身上,真是让我大吃一惊。”
“对,是我,你猜对了。”
她毫无顾忌的承认,漫不经心的提起裙子,转身就走。
澹台治大步冲上前,他单手揽着令婵纤细的腰肢,将单薄的少女一把按在了墙上。
咬牙切齿的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那我就去向父皇揭发你!”
“你是三岁小孩吗?”令婵冷笑,“遇到什么事儿就只会找父皇母后?”
“你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为什么不直接找人来提我?自己做决定很难吗?”
她被澹台治按着,面对着墙壁,可澹台治盯着她的后脑勺,眼脑中却勾勒出少女眼神倦懒的模样。
他手一颤,令婵立刻抓住机会,手肘后曲,重击澹台治腰腹。
澹台治向后踉跄,令婵这一下下了死手,疼的捂着肚子,满头冷汗。
令婵啧了一声,再送澹台治一脚,把他绊倒在地上。
令婵蹲在地上,拽住澹台治的长发让她抬头看着自己,刻薄道:“这么久了,你可真是一点长进也没有。”
澹台治躺在地上,原来是整整齐齐的太子冠服皱皱巴巴像一块破布,威武的四爪金龙拧成一团。
澹台治身姿削瘦,但毕竟是一个成年男性,比令婵高了一个头,还有余。
可是他躺在令婵的手下,毫不反抗,只是红着眼问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父皇对待你还不够好吗?”
狗男人一个一个排队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