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善和尚哪听的进去,刚才对了一掌,明明是自己略占风,怎么可能不是敌手。朝白玉天说道:“小施主,你若有自知之明,快快离开,老衲可放你一马。”
白玉天怒目而视,道:“你这恶僧,就会大言不惭。若真有本事,放马过来便是。”
至善和尚脸露笑意,朝明智人说道:“李亦儒,你可听到了,是他执迷不悟,怨不得老衲。”
明智人答道:“至善,你的掌下从无活口,难道今日也要如此?”
至善和尚大声说道:“佛度有缘人。小施主狂悖无礼,与老衲无缘。”
“好!”明智人转向白玉天说道:“这秃驴法号至善,沽名钓誉一生,毫无慈悲之念。你也别跟他讲什么佛法无边了,直接送他去如来佛祖那里受教得了。早去西方,早登极乐。”
白玉天听过,好生说道:“秃驴,你若不想今日归西,就弃恶从善,自行离去,我绝不阻拦。”
至善和尚法力无边,哪受得了这等粗言秽语,全身真气起用,汇聚成一掌力,朝白玉天击打过去。白玉天见掌风强劲,不宜硬接,闪身避开。
至善和尚一击未中,再迎击一掌,力道轻减。白玉天装作不敌,不加理睬,闪身躲过。
至善和尚两击未中,气运丹田,第三掌击出,力道轻减。白玉天还是不加理睬,闪身躲过。
至善和尚三击未中,气运头顶,出掌越来越快,力道越减越轻,第四掌击出。白玉天还是不接掌,越闪越远,跟至善和尚玩起了捉迷藏。
至善和尚义愤填膺,连发六七掌后,掌中内力慢慢削减成了第一掌的六七成,第八掌击出,朝白玉天长途奔袭而去。
白玉天见时机到来,内运青龙取水,将全身修为运入掌心,一掌迎,再一掌快如闪电地击向至善和尚胸前。
至善和尚从未想过年轻一辈中有如此内力精纯之人,麻痹大意过后是惊慌,没来得及迎接住白玉天的掌力,胸口中掌,飘飞出去,随着血水从嘴里溢出,跌落在地,很快就失去了对天地的感应能力,躺在地一动不动,像极了一条冰冷的毒蛇。
六个黑衣人一见,就往后撤,选择逃离。
卓一飞、净隐道长、明智人、胡家燕青、张燕儿合围去,堵住街道两头。
白玉天走前去,道:“今日可以放过你们,但必须摘下你们头的黑布。”
黑衣人一听,极为慌乱。只因摘下了黑布就是个明白人,再也不能随意作恶。
“你休想!”靠正西边的黑衣人站了出来,宝剑出鞘,刺向白玉天。
白玉天不慌不忙双掌迎,夹住剑尖,内力运入掌心,一震。
黑衣人内功不济,虎口发麻,宝剑离手,孤立无援。
白玉天道:“现在可以摘下黑布了吧?”
黑衣人转过身,快速从衣兜里掏出一枚药丸,塞向嘴里。
净隐道长大叫一声:“不好!”
白玉天快速出击,点中黑衣人的后肩穴道,从黑衣人手中夺下药丸,顺手摘下黑衣人头的黑布罩。
净隐道长跟胡家燕青一惊,好一张不是很熟悉也不是很陌生的面孔,叫人无以释怀。
胡家燕青吃惊地说道:“焦叔叔,怎么是你啊?十年前,你去猎杀阴山二怪,从此了无音信,我爹爹还以为你被害了,痛哭了一场。”
另一黑衣人听过,随手一剑向姓焦的中年男子刺来,好似失手就是被擒,就得死。
白玉天那敢让这种事情发生,一掌击出,将那持剑的黑衣人震出一丈,道:“你们走吧。”
持剑的黑衣人起得身来,道:“他”
白玉天道:“他就算了,跟你们一起走,你们定会杀他灭口。”
其他五个黑衣人一听,剑身抖动,向姓焦的送来五道寒光。
白玉天双脚点地,提起姓焦的往后飘出一丈,道:“你们若再往前半步,我定叫你们全家死无全尸,鸡犬不留。”
五个黑衣人一听,打住脚步,失去了往前的勇气。
白玉天道:“你们之所以这么害怕扯下黑布,让人认出你们是谁,不就是害怕幕后之人报复你们的家人吗。你们今日若硬要我做那杀你们的恶人,我定会对你们与及家人来个斩草除根,免得留下漏网之鱼,日后向我寻仇,叫我难得安生。”
五个黑衣人齐声道:“怎么样你才能善罢甘休?”
白玉天笑答道:“你们就此离去,我绝不过问你们是谁,希望你们日后莫要作恶。”
黑衣人道:“真君子不说假话。”
白玉天道:“你们的命现拽于我手,哪用得着出言哄骗。”
五个黑衣人手一拱,道:“公子大度,后会有期。”
一黑人道:“焦鹿廷,我等性命皆系于你口,望你守口如瓶。”跟着四人扬长而去,消失于雨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