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厨子的头发乌黑油亮,留海儿如一抹云贴在白皙的额头斜到耳,眼睛很漂亮,又大又亮,只是眼角甩起了鱼尾纹,暴露着不再年轻的事实。
“多少钱一斤?”陈焕章问。
秦平不答,从袋子里拿出一个鸡蛋,个儿大皮儿红,瞬间点亮了陈焕章和女厨子的眼睛。
“这鸡蛋真好啊!”女厨子惊叫起来,声音又脆又亮,引得其他人过来看。
其中就有像小山一样的主厨,秦平接着看到了主厨的那张大饼子脸。
“哎呦,这鸡蛋绝对的好蛋啊!”主厨操着鲁省话惊叹,又问女厨子,“你说是不是老孙?”
原来女厨子叫老孙。
老孙不说话,而是从秦平手中拿过鸡蛋对着光看,竟然透光。
众人跟着看。
主厨又说,“俺那个娘诶,这怕不是鸡蛋,是凤凰蛋吧?”
众人跟着叫好儿。
陈焕章却有些不耐烦的样子,挥着手说,“行了行了,都去干活儿去!”
众人散去,但主厨和老孙还在。
老孙把蛋还给秦平,对陈焕章撇撇嘴说,“老陈,谁招惹你了?”
“你!”陈焕章没好气儿的说。
“嘿!”老孙瞪起眼。
主厨忙眯眼笑道,“行了行了,这里不是你们的床,是后厨,要打架回家床打!”
听了这话,老孙啪的打了主厨的肩膀头,然后头一歪,眼一斜,啐了一口,样子十分泼辣。
主厨呵呵笑了。
陈焕章却一脸严肃的问,“小兄弟,您这蛋多少钱一斤?”
显然,秦平的鸡蛋不能和市场买的鸡蛋相提并论,因为秦平的鸡蛋品质极好。
这也是秦平直接找酒楼推销的主要原因。
“您开个价儿!”秦平说。
陈焕章想了想,伸出一巴掌。
秦平摇摇头。
陈焕章又说,“再加一毛!”
秦平还是摇头。
主厨和老孙都定睛看着。
陈焕章五官拧,一幅为难的样子。
秦平看向主厨,问,“您是主厨吧!”
“曾年安!”主厨拱手。
秦平也拱拱手,再问,“您觉得我这蛋多少钱一斤合适?”
“这?”曾年安一脸为难的看看陈焕章,不好出价儿!
“买卖不成仁义在,您说实话!”秦平说,他之所以问主厨曾年安,就是觉得曾年安看样儿实在。
而且厨子不是生意人,但会考虑酒楼的利益。
这是曾年安为难的地方儿。
虽然为难,但秦平的语气很诚恳,且带着几分威严。
“要我说啊!”曾年安瘪瘪嘴说,“这蛋一块钱一斤也不过分。”
“老曾,你过分了啊!”陈焕章当时变脸。
“是是是,我过分了,我去炒菜了!”曾年安憨厚一笑,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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