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子昂开办南丹畜牧场以来,他不但一连收购了附近县里的几十家羊倌的群羊,而且还在宜兰市周边的磐宁县、彬县、沂县、江白县都开设了子昂连锁酒楼,生意做的红红火火,大量的资金流进了他的腰包。
腰包快胀爆了的他,不断地寻花问柳,每天泡在风月场所,乐不思蜀。泡的厌烦的时候,他也会偶尔回家一趟。
家里的小保姆石婧,见男主人突然回来了,喜不自胜。石婧高兴地对严子昂投去了暧昧的目光,想要进一步交流。不料,却遭到了严子昂一个冰冷P股的回赠。
石婧见在严子昂的身上捞不到好处,干脆铤而走险。一气之下,她又卷走了家里的几件值钱的东西,溜之大吉了。
南丹煤矿会议室。
正在紧急召开采掘扩大会议。会议由矿长卓向明主持,凌玉龙作为此次会议的项目负责人,就坐在卓向明的身边,负责会议的监事。
他们此次会议的议题是,关于南丹煤矿二号井井上下的基建方归属问题以及下一步采掘面开采问题。
严子昂已经正式向南丹煤矿提交了一份承包南丹煤矿二号井所有的基建工程,包括井下采掘开拓巷道的企划书。
如果此次会议通过严子昂的企划书,那么,严子昂就会名正言顺地介入南丹煤矿二号井的安全生产工作,成为南丹煤矿二号井真正的实际控制人——老板。不料,却遭到了凌玉龙的强烈反对。
凌玉龙以他最强有力的一票,一举搁置了严子昂的合同承包企划书。
严子昂恼羞成怒,想到要通过父亲的关系,把凌玉龙排挤出南丹煤矿。
可是,为了达到迅速拿下南丹煤矿二号井所有项目的目的,严子昂不得不再次找到候雨星。先是把他结结实实地臭骂一顿,然后,又交给了他一个秘密任务。
“严老板,这盗窃国家企业重要机密的活,实在不好干。弄不好是要掉脑袋去坐牢的!老板,您就行行好,换个别的活,我一定做到!”候雨星对严子昂赌咒发誓说。
“嘿嘿!是吗,候雨星!你花我的,吃我的,可是你一次又一次地让我失望,我这么养着你,还还有什么用?嗯?”严子昂大发雷霆之怒。
“老板,这一次我一定赴汤蹈火,一定给您带来好消息!”候雨星握着拳头恨恨地说。
“好!那我就再相信你一次。候雨星,听说你TM的有三个爹,是不是?”严子昂阴阳怪气地问道。
“不知道啊!我哪能知道这些,我只知道我爹叫候小兵,我娘她曾经改嫁过。至于……我娘改嫁的具体情况,我确实就不知道了!老板,你问这些干什么!”候雨星显然有些不高兴了。
一个人自己的身世,被人当做不光彩的笑料来谈论,哪个人能受得了?只是,候雨星现在还不敢明目张胆地对着严子昂发火。
“哈哈哈……那老子就一五一十地告诉你。候小兵是你小子的生身父亲不假,可是,候大海就是你的第二个父亲,就是凌玉龙的大伯。你娘TM的也真骚,居然克死了他,这才又改嫁了现在的你那个窝囊废爹!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