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璇听得懂在说自己,点上烟,这回打火机却不出火,一个心烦摔了,伸手问秦涛要火机。
“跟你很熟吗,头发丝掉都不给你碰。”秦涛撩额前的蓝色碎发,只想远离这只狐狸精,香水味真重。
尤璇叼着烟,眯眼笑:“伱们就那么喜欢林烟?”
行洲不在,秦涛丝毫不给面子,打量尤璇一眼:“就你?跟她比?”
尤璇冷笑:“差哪?身材么。”
秦涛呵一声:“你敢对她出手试试,在场的任何一个都不会放过你。”说完指着喝酒的公子哥们。
“这么看我?”
尤璇扯来赵公子嘴里的烟,火苗对上,闭上眼,享受般燃上,吐气雾。
秦涛笑着摇头。
这女人是真的横,难降服,又熟,又有韵味,全身上下男人会迷的资本,她是一样不落,不过秦涛可碰不起这款,还得是他闵行洲才管得住,掌得稳。
抛开她的性子,行洲的眼光的确挑。
不过这种女人只适合挑战玩玩过把瘾,真娶回家都是鸡飞狗跳,太爱吃醋,母苍蝇都不得靠近。
她女王啊,行洲宠野了。
摊上这种情敌,估计能让女人一辈子出不来阴影。
“你可以试试动她。”秦涛说。
尤璇抖烟灰:“她还差点意思,不值得我出手。”
“哦,那你急什么。”秦涛托腮问,“敢说你不是在盼着他们离婚?”
“你,慌了。”
尤璇歪头,强颜扯笑。
事实上,尤璇这一次挺没把握,不明白自己这次为什么逼闵行洲逼那么狠,任何一个女人她都不放在眼里,但这回的林烟,她隐约感觉到是对手,藏得深的对手。
自己和闵行洲再如何搞,林烟丝毫不乱没有任何感觉,依旧站在闵行洲身边,住他房子开他车花他钱做他太太。
尤璇嫉妒又膈应。
从一开始,闵太太的位置明明是她尤璇的不是吗。
她有预感,林烟和闵行洲的暧昧不简单,也不至于闵行洲到现在连一份协议都割舍不掉。
而闵行洲如今的心思,她是真一点都猜不到。
“甩了就别回来恶心人。”秦涛补充一句,“我们都以为他去横城是去提离婚,你看看,他们离了吗。”
尤璇说:“没离。”
秦涛挥手示意DJ停音乐,掏掏耳朵凑过去,大声说:“哦,那你活该。”
尤璇扭头,喝酒,没说一句话。
秦涛难得见尤璇这么难过,好奇问:“跟我们说说,当初为什么甩行洲,纯粹是为了好玩?”
尤璇大概喝多了,抬手擦嘴角:“跟你们熟?你们都是林烟那边的人,我干嘛要说。”
秦涛切一声,扭头玩,尤璇又追问:“唉,你看好林烟吗。”
“关你什么事。”秦涛冷漠无情脸,“离开记得付酒钱,我可不请你,以后娶媳妇回家,万一知道我请你喝酒过,会吃醋的。”
尤璇嗤笑,手里的酒杯摔出去,啪地一声巨响,扭着细腰,走得潇洒。
秦涛不理,让服务生记账一个酒杯的钱,5块。看见尤璇就牙疼,特疼,补牙还费钱,当初就说一句“你睡她?万一她有病…”就被闵行洲一拳挥过来,掉了三颗门牙。
想想都疼,闵行洲的确宠女人。
试图说一句怀疑的都不行,闵行洲下手贼心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