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仆延三人神色一变,他们没有经历过先辈依附鲜卑人生存的岁月,但是故老相传之下也知道,那简直猪狗不如……
可是……
那可是公孙瓒和公孙续啊!
你未曾见这父子二人在战阵之如何磨牙吮血!
“哼!”骨进冷哼一声:“本王知道你们在想什么!那公孙瓒和公孙续也是人!咱们固然元气大伤,他们同样胜的惨烈!”
“这一万人马,在本王看来,不过是管子城一战,那公孙瓒打出了自信,盲目之下仓促纠结起来的一群乌合之众!”
“三月成军?笑话!”
难楼三人闻言,不由得暗自点了点头,在他们的认知中,麾下一众儿郎皆是自小在马背生火,十数年二十年方能阵,更何况是羸弱的汉人仓促训练三月?
而且还没见过血?
“鲁忽王言之有理……”乌延开口道:
“公孙瓒虽然有一万大军,可我族在此地可战之兵足有四万!而且汉军劳师以远,我族却是本土作战,以逸待劳,未尝不能消灭公孙瓒,公孙续这对贼父子,到时顺势南下劫掠一番,也好为过冬做准备啊!”
闻听这般说,左右权衡一番后,难楼和苏仆延也松了口,各自答应留下参战,也都没有理会主位依旧迷茫的楼班……
正在这四部王准备离帐各自清点兵马之时,苏仆延忽然眉头一皱,看向骨进问道:
“鲁忽王,你方才说儿郎回禀,公孙瓒那一万军中没有多少骑兵?”
“不错,儿郎回禀是如此,最多不过百骑,多是传令之人和探马,怎……”骨进下意识的回答道,也觉得不对劲,难楼和乌延也是如此。
最善骑兵作战的公孙瓒北伐而来,不带骑兵?
“会不会是公孙瓒的财力捉襟见肘,没办法组建像样的骑军?”苏仆延疑惑道。
难楼三人同时摇了摇头。
这不可能,深知自家儿郎侵略如火的作战特点的公孙瓒,就算不组建步军也会砸锅卖铁的组建一支骑兵!
“本王听闻汉人有疑兵之计和声东击西的说法,莫不是这一万军只是个幌子?”难楼开口道。
“骁王言之有理!”骨进双目一凝:“本王意,清点兵马,分发粮肉,但暂不出军,将儿郎们散出去一批来回探查,柳城四向务必做到滴水不漏!”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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