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脸色越来越苍白,心中充满了悔恨。
“傻柱!你出来!你丧了良心!”秦淮茹嘶声高叫道:“你摔死了我们家棒梗,我也不活了!我就点上一把火,我们全家锁上门,一起烧死在屋子里。让你称心!让你一辈子称心如意......”
“秦淮茹已经失去了理智!”
“这寡妇要疯啊!”
“姜还是老的辣!这贾张氏是多么的有先见之明!早早就躲进了牢房......”
“这败家老娘们要放火烧了大院!”
“她不知道‘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的道理吗?”
“一把火点起来!烧死的不光是她家,这院子杂七杂八的都连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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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真的将棒梗给扔树上去了?”何雨水在树下瞧了老一会,才推开了铁门,挤进了屋。
何雨柱埋头一口又干了一杯,然后仰起脖子舒服地吐出一口气。
圆桌上俩饭盒里面都已空空如也,没了下酒菜,他空口喝酒依然开心。
“哥!我问你话呢?”何雨水跺脚道:“棒梗在树顶上可被吓坏了,嗓子都叫哑了。秦姐也哭的不成样子,你还不出去看看?”
“雨水回来了啊!”何雨柱仿佛才看见她,道:“时辰也不早了,回你那屋,洗洗赶紧睡吧!”
“哥!你去将棒梗救下来,这正好是个机会,我们可以释放善意?”何雨水道。
“怎么救?”何雨柱笑着问道。
“哥!你爬上树,用背篓将棒梗兜住,这样棒梗可就摔不到地上了!”何雨水看着墙角的紫色大背篓,眼睛一亮,计上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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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外面突然传来一声凄厉尖锐的猫叫,接着是“咔擦”一声树枝折断声和棒梗哭爹喊娘的惨叫。
“不好了!棒梗提前掉下来摔死了!”何雨水一步蹿到门边,扒开铁门,闪电般的冲了出去。
何雨柱又倒了一杯酒,举起了酒杯。这一次他没有一口干掉,而是在那慢慢啜吸品尝。
“哥!”一会功夫何雨水火急火燎地推门又挤了进来,喊道:“爬山虎藤蔓里面竟然躲了一只怪吓人的野猫,它陡然蹿了出来,将棒梗吓得掉了下来。多亏了一大爷,他一把就接住了摔下来的棒梗。棒梗可一点事儿都没有!”何雨水满面笑容。
“这爬山虎枯枝老藤里面可真能藏东西!”何雨柱笑着叹道。
“傻柱!你出来!你丧了良心,你就这么对我家棒梗,他可一直当你是亲叔啊!”门外响起了秦淮茹的哭叫声。
“哥!秦姐叫你!”何雨水变了脸色。
“雨水啊!去外面,让你秦姐闭上嘴!”何雨柱笑道:“否则,我就将她扔到茅坑里去。”
“哥!这样不好吧!”何雨水又拉门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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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姐!你赶紧回家,将大门拴好了。我哥喝多了,估摸着又要跑出来耍酒疯。他在家拍桌子发狠,说要将你全家都给扔进茅坑里去!”何雨水满脸焦急地喊道。
“哇!”小槐花顿时吓哭了,撒腿就跑,“槐花可不要被扔进茅坑。茅坑臭死啦!槐花可香啦......”
秦淮茹眼中露出慌乱,也顾不上哭喊,牵着棒梗和小当疾步匆匆地跑回家。
“傻柱又要发酒疯了!”
“那可不得了!”
“寡妇快跑!”
“哪天秦寡妇全家淹死在茅坑里,不用怀疑,那一定是傻柱干的。”
“他图谋已久!”
“他心思歹毒!”
“他还是不是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