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忙沉声道;“老哥,你快些说,你东家究竟在哪处矿山?”
哪知汉子不紧不慢的回回头,看着来时的路,想了一会,才慢吞吞的道;“在咱去的盐山,并没有看见东家。”
“他可能在煤山吧?”
听完此话,护卫统领马上撒开脚丫子跑向朱标。
“禀……禀太子殿下,那位朱鹰朱公子可能在煤山?”
“可能?”
朱标眼光不善的看着护卫统领,“你去了半天,回来就和孤说这两个字?”
护卫统领吭哧瘪肚的道;“卑职听那汉子说起朱公子,一时被他所说的朱公子的事迹所吸引,故……?”
“说来听听。”
听护卫统领的嘴中说起朱鹰,朱标顿时来了兴趣,因为他很想知道雄瑛脱离了他的视线,在这几个月里具体的有哪些变化。
于是护卫统领将那汉子所说的话一一说了出来。
朱标听了,顿时喜笑颜开、笑容满面,而朱樉与朱棡听了,心中则不是滋味,脸上尽显赧然之色。
还好,朱标并没有继续呲怼他们,而是骑着快马向煤山驰去。
看着朱标一马当先,两人相视苦笑一下,也骑着马跟随朱标而去。
此时的朱鹰正站在煤山脚下,身后站着颖国公三子傅让、定远侯次子王政、长兴候三子耿瑄、越矞候次子俞靖。
他指着仅被薄薄土层覆盖着的煤层,意气风发的高声道;“你们可知,在这浅浅的土层之下,就是黑黝黝的煤炭。”
“而咱们,就将这些煤炭变成咱们的金山银山。”
“有了这座金山银山,咱们就可将它转化为巨大的财富,让应天府的普通老百姓们都从中得到实惠。”
“再以点拓面,慢慢的在全大明都铺展开来,让更多的老百姓都从中能得到实惠。”
正在他说得起劲的时候,背后突然传来了几声叫好声。
“好!好啊!”
只见便宜老爹带着朱樉与朱棡,轻轻拍着手向他们走来,护卫则离得远远的。
“大侄,你有此雄心壮志,大叔甚为高兴!”
“见过大叔、二叔、三叔。”
朱鹰笑嘻嘻的拱手道;“不知你们几位前来,小侄未能远迎,万望恕罪。”
朱标上前拍着朱鹰的肩膀,语气温和的道;“不知者不怪嘛。”
“再说,明日你二叔、三叔就要离开应天府,出去做生意了。”
“所以他们前来,就是想看看你,也是向你提前道别。”
“二叔、三叔,你们明天就要走吗?”
朱鹰问道;“你们就是来时到过咱府上一趟,这段时间就音信全无,小侄还以为你们生皇爷爷的气,就不告而别了呢?”
“这段时间你们究竟到哪儿去了?”
被朱鹰这无前兆的一问,而且还是问自己这段时间的丑事,朱樉与朱棡顿时被臊得面红耳赤,半晌也打不出话来。
朱鹰面露纯真,好像没看见他们脸红一般,继续装做好奇宝宝一样,催促道;“两位叔叔,你们快点说呀?”
“难道你们是因为喝花酒,被皇爷爷抓到了现行不成?”